来的两个小时，我都在处理这个技术问题。
等终于搞定的时候，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
｢林总，一起吃饭吗？｣陈诚问道。
我正要答应，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周勇发来的消息：｢有空吗？我这边查到点东西。｣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我冲陈诚摆摆手。
半小时后，我坐在一家茶餐厅里，看着周勇拿出一叠资料。
｢程子墨，确实是个人物。｣他翻开资料，｢不过也不是完全清白。｣
｢什么意思？｣
｢他在美国的时候，和一个富商的女儿有过一段。后来突然回国创业，表面上是看准了市场机会，实际上是在那边惹了麻烦。｣周勇递给我一张照片，｢这是他那个前女友。｣
照片上是个漂亮的混血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笑容明媚。
｢那个富商给女儿安排了更好的婚事，他就被迫离开了。｣周勇继续说，｢回国后，他靠着在硅谷的人脉，很快就站稳了脚跟。这次找你老婆做广告，估计也是早有预谋。｣
我盯着资料发呆：｢你的意思是，他在利用苏晚？｣
｢这种人的套路都差不多。｣周勇喝了口茶，｢先以工作的名义接近，然后旧情复燃，等玩腻了就找借口抽身。你老婆现在的地位不错，对他来说正好能帮上忙。｣
我突然想起苏晚最近的种种变化，心里一阵发凉。
｢兄弟，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人跟踪一下？｣周勇问道。
我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下午回到公司，我心不在焉地工作着。
手机里是苏晚发来的消息：｢老公，今晚又要加班，你自己吃饭哦。｣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
这些天，我确实没睡好。
回到座位上，我打开了监控程序。
作为程序员的好处就是，我可以轻松地追踪一部手机的位置。
苏晚的手机一直都是我帮她设置的，她从来不知道里面装了这个程序。
我原本不想用这种方式，但现在，我别无选择。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看着定位开始移动。
她的位置从公司出发，但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公司附近的餐厅，而是直奔市中心。
最后，在一家高档公寓前停了下来。
我查了一下这个地址。
这是市中心最贵的公寓之一，据说程子墨的公司就在附近。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开车赶了过去。
等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公寓楼下灯火通明，我远远地看着，直到九点半，才看到苏晚从大门里走出来。
她穿着那条深蓝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
和她一起出来的，是西装笔挺的程子墨。
他们在门口说了些什么，然后程子墨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这个动作很自然，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苏晚笑着说了句什么，转身上了车。
我坐在车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一刻，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05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系统地收集证据。
通过监控程序，我发现苏晚经常去那栋公寓。
有时候是下班后，有时候是中午。
每次停留的时间都不短，最短的也有一个多小时。
我查了他们的通话记录，几乎每天都要打好几通电话。
有时候是凌晨，有时候是一大早。
内容我听不到，但光是这个频率，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我甚至找到了他们的合照。
是在一个同学聚会上拍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笑得很开心。
苏晚穿着那条米色的连衣裙，程子墨西装革履，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璧人。
看着这些证据，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
周五晚上，苏晚又说要加班。
我看着她收拾包包准备出门，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