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脚步声很轻，像是穿着布鞋的人在走动。赵山河竖起耳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他的房门外。
"奶奶？"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朝着东厢房的方向去了。赵山河披上衣服，轻轻打开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东厢房门口，正要推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那声音不像是奶奶的，倒像是个年轻女子。
"谁？"赵山河猛地推开门。
房间里，奶奶正安详地睡着，哪里有什么年轻女子？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正要离开，余光却瞥见奶奶的床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他蹲下身，伸手去够，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只绣花鞋。红色的缎面上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做工精致，只是鞋面上沾着一些暗褐色的污渍。
赵山河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只鞋，分明是民国时期的新娘鞋。
第二天一早，赵山河准备给奶奶熬药时，发现药罐不见了。他记得昨晚明明放在厨房的灶台上。
"奶奶，您看见药罐了吗？"他走进东厢房问道。
奶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哦，可能是被老鼠叼走了吧。这老宅子里，老鼠可多了。"
赵山河觉得奇怪，药罐那么重，老鼠怎么可能叼得动？他正要再问，突然听见厨房传来"咣当"一声响。
跑过去一看，药罐好端端地放在灶台上，里面的药材撒了一地。更诡异的是，灶膛里的灰烬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手印，五指纤长，像是女子的手。
"山河啊，"奶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有些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