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养三日……”
阿应突然将龙珠抵在他唇间:"那小敖广是想要龙珠?"鎏金眸子闪过狡黠,"还是想要姐姐?"
敖广直接现了原形,银龙叼着阿应的衣摆就往龙宫方向游窜,通红的龙角在深海里划出流星轨迹。
他想把这个神出鬼没的女子藏起来,藏到他的龙宫里,让她再也不能一句话都不交代便抛下自己。
04
南海珊瑚林在子夜泛着幽蓝微光,阿应蜷在千年砗磲壳里数珍珠。
自从那夜从龙宫溜走,她已经躲了敖广整整七日。指尖无意识抚过腰间鲛珠,那里还残留着少年龙王情动时留下的牙印。
"应龙尊者。"
带着水汽的清冷嗓音在头顶响起时,阿应险些捏碎掌心的明珠。
玄色龙纹靴踏入视线,她抬头便撞进敖广泛着金光的竖瞳。少年龙王披着霜色大氅,发间还沾着蓬莱岛的桃花瓣,分明是连夜跨海追来。
"西海送来八十一道拜帖。"敖广板着脸举起鎏金卷轴,袖口露出的腕骨却缠着阿应遗落的鲛纱,"南海水君状告您拔了他孙儿的龙鳞。"
阿应支着下巴笑出声:"小敖广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故意扯松衣襟,露出锁骨下方未愈的抓痕,"那夜你可不是这般凶......"
"轰——"
巨型水泡突然炸开,阿应被玄色龙尾卷着撞进珊瑚丛。
敖广撑在她上方,冕旒早已不知去向,玉冠歪斜着垂下青丝。他咬着下唇的模样像极了被抢走珍珠的龙崽,眼尾绯红一直漫到襟口内的龙鳞。
"为什么要逃?"少年龙王喉结滚动,指尖深深掐进她腰窝,"南海水君说......说您当年也这样逗过他的叔父。"尾音打着颤,龙角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在幽蓝水光中泛起珍珠色。
阿应怔住了。她从未见过敖广这般模样,那个永远端正持重的小龙王,此刻连龙尾都委屈地蜷成圈。
当她伸手触碰龙角时,少年突然闷哼一声,整条龙都压了下来。
"别碰那里......"敖广把脸埋进她颈窝,温热的龙息惹得珊瑚微微战栗,"每次你碰龙角,我的逆鳞就发烫。"他忽然叼住阿应的耳垂,龙尾将两人缠得更紧,"应姐姐,我的龙珠还在你这里。"
当晨光穿透海面时,阿应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
敖广正枕在她膝上熟睡,玄衣襟口大敞,露出心口处流转金光的本命龙珠。少年龙王连睡梦中都攥着她的衣袖,龙尾保持着圈占领地的姿态。
"再装睡就把你扔给南海水君。"阿应戳了戳他滚烫的耳尖。
敖广立即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翻身将人压进柔软的海葵丛。
他学着阿应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