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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水晶灯骤然亮起,苏晚僵在旋转楼梯口。无数镜头对准她颈间的"人鱼泪",这是上个月陆凛在苏富比拍下的稀世粉钻。
"赝品吧?"某位名媛嗤笑,"这种货色我见多了..."
轻笑从头顶传来,陆凛揽住她腰肢咬耳朵:"张嘴。"奶油慕斯递到唇边,他故意蹭过她嘴角,"好吃吗?"
快门声瞬间炸成暴雨。第二天财经版头条竟是《陆氏掌舵人宴会上喂妻甜点,股民惊呼霸总人设崩塌》,配图里男人冷峻眉眼浸着化不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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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陆氏顶楼办公室。**
程薇将照片甩在办公桌上:"姨母让我提醒你,玩玩可以..."她突然噤声。
陆凛摩挲着苏晚落在车里的发绳,监控屏幕正回放酒会画面——他低头轻吻小女人鼻尖的瞬间,指尖还勾着她肩带。
"程秘书。"他按下粉碎键,"明天去南非分公司报到。"
玻璃幕墙倒映着城市灯火,陆凛打开保险箱。天鹅绒衬布上,褪色的草莓发夹与苏晚项链严丝合缝。十年前地震废墟里的哭喊突然刺破耳膜:"哥哥别睡!我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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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未散尽,苏晚赤脚摸进厨房找蜂蜜水。揉着眼睛推开磨砂门,却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
陆凛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颀长身影笼罩在暖黄灯光下。料理台上散落着打蛋器、翻糖模具,以及七八个焦黑的...姑且称之为蛋糕胚的物体。
"林姨说您六点就在..."她话音戛然而止。男人转身时,奶油正顺着下颌线滑进锁骨,糖霜在喉结上堆成小雪丘。
陆凛迅速将失败品扫进垃圾桶:"过来试吃。"沾着草莓酱的指尖点在她唇上,却在苏晚伸出舌尖时猛地收回,"烫伤膏放在哪了?"
苏晚这才发现他手背的红痕。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