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名指已经套上钻戒,男人低哑的嗓音缠在耳际:"今晚家宴,好好演。"
心跳如擂鼓中,苏晚瞥见车窗外的晴空。不知何时起,暴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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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在波斯地毯上淌成银河,苏晚蜷在真丝被里数吊瓶滴答声。胃部抽痛让冷汗浸透蕾丝睡裙,门锁转动的轻响惊得她攥紧被角。
"躲什么?"陆凛扯松领带,黑色马甲勒出精瘦腰线。他抬手按下呼叫铃,腕表擦过她汗湿的额头:"家庭医生十分钟后到。"
苏晚往后缩了缩:"只是老毛病..."尾音被突然覆上腹部的掌心烫断。陆凛单膝跪在床沿,带着薄茧的指腹顺时针打圈,熨帖热度穿透衣料。
"商业酒会非要挡那五杯红酒的是谁?"他忽然使力,苏晚痛哼着撞进他怀里。雪松香混着威士忌的气息笼罩下来,"陆太太很擅长让我破戒。"
床头灯在墙面投下交叠的影子。苏晚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想起三小时前包厢里那群老总猥琐的笑:"听说陆总娶了个灰姑娘?这种场合带得出手?"
她抓起红酒瓶仰头就灌,琥珀色液体顺着锁骨流进衣领。陆凛当时掐灭烟头轻笑,眼底却凝着暴风雪:"看来王总去年在澳门输掉三千万的事,令夫人还不知道?"
"先生..."苏晚突然被腾空抱起,惊呼卡在喉咙。陆凛踢开主卧雕花门,将她放进飘着药香的浴缸。
蚕丝衬衫遇水变成透明枷锁,苏晚环住胸口发抖,却见他背身摘下腕表:"林姨说你泡药浴时总逃跑。"骨节分明的手探进热水试温,"我在门口守着。"
氤氲雾气模糊了男人轮廓,苏晚忽然瞥见他后颈的红痕——那是她昨夜在车上抓的,当陆凛俯身说"利息收完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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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破云层时,苏晚正被按在化妆台前。**
"陆太太确定要穿这件?"造型师第八次偷瞄门外。陆凛交叠长腿坐在沙发看财报,脚边堆着十几个被否决的首饰盒。
苏晚拽紧一字肩礼服:"后背太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