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穹顶石梁,却在半空撞上无形的屏障,鼻血溅在张可心的白大褂上。
骨笛自动悬浮旋转,三十六枚嵌在石壁中的玉石编钟同时自鸣。胖子捂着耳朵惨叫,两道血线从耳道渗出。张可心扯开急救包,却发现止血钳在声波中扭曲成麻花状。李涵一突然撕下衬衫下摆,蘸着自己的鼻血在地上画出汉代十二律吕图。
"宫调对应惊门!"他在轰鸣声中大吼。张可心会意,捡起碎石砸向东南角的"仲吕"编钟。音波在岩壁间折射成可见的涟漪,封路的蛛网应声碎裂。胖子刚喘口气,脚下地砖突然塌陷,露出布满骨刺的深坑。
李涵一甩出登山绳缠住胖子脚踝,自己却被反作用力拽向骨笛。在距离祭坛半米处,他看见青铜基座上刻着《止息》古谱,那些音符竟是用人骨碎片拼接而成。最诡异的当属谱号位置——正是张可心玉坠上的鱼形纹样。
"接住!"张可心抛来的玉坠在空中划出红光轨迹。当玉坠与骨笛接触的刹那,整座溶洞响起震耳欲聋的合奏。石壁崩裂处涌出无数毒蝙蝠,却在靠近三人时自动避让。胖子瘫坐在尸堆旁,突然指着某具干尸的右手惊呼:"这孙子戴着老李的同款手表!"
李涵一低头看腕表,表盘玻璃不知何时裂出蛛网状纹路。更诡异的是,那具干尸的左手正握着他丢失多年的军刀——刀柄上还刻着入伍时的编号。张可心突然用银针刺入他后颈:"别看眼睛!这些尸体在模仿我们的特征!"
穹顶开始坠落钟乳石,每根断口都露出金属光泽。胖子用工兵铲格挡时溅起一串火花:"这他娘是人为加工的!"李涵一注意到每根石柱断裂后,骨笛就会吸收掉落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