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我打开衣柜，找到奶奶最喜欢的那件红色毛衣。
突然，我注意到衣柜角落里有一个铁盒子。我把它拿出来，发现上面布满了锈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奶奶站在银行门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在她身后，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身影。
我的手开始发抖，赶紧把照片放回盒子。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
我猛地转身，看到衣柜的门正在缓缓打开。一股冷风从衣柜里吹出来，带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奶奶？"我颤抖着喊道。
衣柜里传来一声叹息，然后是一阵低语："小峰......不要打开那个盒子......"
我吓得后退几步，撞在了床上。再看向衣柜时，门已经关上了，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晚上，道士来了。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件灰色的道袍，手里拿着一个铜铃。
"东西都准备好了？"他问道。
我点点头，把红色毛衣和纸人递给他。纸人是我特意去寿衣店买的，做得惟妙惟肖，连脸上的皱纹都画得很细致。
道士在奶奶的房间里摆好了香案，点燃了三支香。然后，他开始摇动铜铃，嘴里念念有词。
"天地玄黄，阴阳有序，今有亡魂王秀珍，速速归来......"
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蜡烛的火焰剧烈摇晃。我感觉温度骤降，呼吸都变成了白雾。
"来了。"道士低声说。
我看到纸人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它的脸上浮现出奶奶的表情，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恐惧。
"奶奶？"我试探着叫道。
纸人转过头，用奶奶的声音说："小峰，你终于来了......"
我强忍着恐惧，问道："奶奶，那个存折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银行说必须您亲自去取？"
纸人的表情变得痛苦："三十年前，我......我做了错事......"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了。黑暗中，我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王秀珍，你终于回来了......"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到那个穿着黑色旗袍的老太太正站在角落里，她的脸在手机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惨白。
"你......你是谁？"我颤抖着问道。
老太太笑了："我是谁？我是被你奶奶害死的人啊......"
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