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不，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你自己......"
"住口！"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如果不是你贪图那笔钱，我怎么会死？"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障，休得放肆！"
他举起铜铃，用力摇晃。老太太的身影开始扭曲，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纸人瘫软在地上，奶奶的声音变得虚弱："小峰，对不起......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的......"
我跪在纸人面前："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十年前，我在银行工作。那天，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来存钱，她带着一个装满现金的箱子。我......我一时鬼迷心窍，趁她不注意，把箱子藏了起来......"
"后来呢？"
"她发现钱不见了，就来找我理论。我们发生了争执，她......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所以，那笔钱是......"
"是的，"纸人颤抖着说，"就是她的钱。我把它存进了银行，想着等风声过了再取出来。可是......可是她的魂魄一直缠着我......"
道士突然插话："所以银行才会要求本人亲自来取，因为那笔钱沾了人命，被下了诅咒。"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问道。
道士沉吟片刻："只有一个办法，把钱取出来，还给她的家人。只有这样，才能化解这段恩怨。"
纸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不，不行！那笔钱......那笔钱......"
"奶奶，您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了。"我坚定地说。
纸人沉默了，最后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第二天，我带着纸人再次来到银行。这次，柜台后的女职员看到纸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本人来了？"她问道。
我点点头，把存折递给她。女职员接过存折，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寒意。转头一看，那个穿着黑色旗袍的老太太正站在我身后。
"终于......"她低声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女职员把一叠现金递给我："这是您的钱。"
我接过钱，转身对老太太说："这笔钱，我会还给您的家人。"
老太太笑了，这次的笑容不再恐怖，而是带着一丝释然："谢谢你......"
她的身影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