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白炽灯下,宋温暖指尖摩挲着试管里粉色晶状体,白大褂袖口露出半截观音红绳。
笼中实验用猫的项圈暗扣里,藏着微型摄像头正对毒品样本。
镜面柜门倒映着他嘴角冷笑——玻璃上却重叠着十八年前乔峰火烧孤儿院的报纸残影。
1
宋温暖的手指缓缓停在报纸铅字上,指尖摩挲着“2009年连环车祸案”的标题,那铅字被摩挲得发毛。
他的视线仿佛被这标题黏住,眼神中满是仇恨与决绝。
夕阳透过玻璃窗,像一块凝固的血痂,带着刺眼的红,正巧盖住报道里父母模糊的遗照,那遗照上的影像在血痂般的夕阳下显得更加朦胧。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那震动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与此同时,钢笔“啪嗒”一声滚落在地。
“宋教授还在加班?”值班保安那拖沓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咚咚”地传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宋温暖紧绷的神经上。
宋温暖用拇指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那太阳穴的跳动仿佛是仇恨的鼓点。
他划开接听键,手背上青筋暴起,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汹涌流动。
“是时候了。”机械变声器的电流声尖锐地割开寂静,那声音像是一把冰冷的刀。
保安推门的声音“砰”地与忙音同时炸响。
宋温暖弯腰去捡钢笔,手指触碰到那锃亮的笔身,凉凉的。
他发现自己的倒影在笔身上裂成三块——就像当年肇事车辆挡风玻璃的裂纹,那裂纹仿佛也裂在了他的心上。
处理完办公室的事情后,宋温暖来到了与老王约定的咖啡店。
老王把烟灰缸推远时,咖啡店吊灯正好第七次闪烁,那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照在他们脸上。
“你确定要动乔峰?”烟头在玻璃缸底“滋滋”地烫出焦痕,“那疯子上个月刚把叛徒喂了鳄鱼。”
宋温暖用搅拌匙在桌布画出坐标,银匙与桌布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明晚十点,东港三号码头。”银匙尖端戳进经纬度交叉点,“十六个集装箱,第七个挂着‘昌运物流’的蓝标。”烟灰缸突然发出脆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店里格外突兀。
老王盯着桌布上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的坐标,瞳孔在烟雾里剧烈震动,他深吸一口烟,那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弥漫在空气中。
宋温暖仔细考虑了行动计划,确认一切准备妥当后,决定按照计划前往乔峰可能出现的地方进行观察。
霓虹灯刺破雨幕,发出绚烂的光,宋温暖站在雨中,雨水打在身上,凉飕飕的。
他数到第十八辆黑色奔驰。
乔峰踹开“金樽”会所玻璃门的瞬间,“哐当”一声,紫檀手杖恰好卡住旋转门缝隙——这个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