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货,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不要了才和他结婚,还说保不齐这个孩子也不是张家的种;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对她是又打又骂。
姑娘气不过,一时想不开最后就……
真的是作孽呀!”王寡妇唉声叹气直摇头;
孙二狗这时用手指着窗外,眼睛瞪的溜圆结结巴巴,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婶,她现在在窗外!”
话音刚落,屋子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油灯昏暗的火苗剧烈的摇晃起来,映得墙上的人影扭曲起来,这时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穿过木门飞了进来;
“小满……”王寡妇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么多年来,你还不肯安息吗?”
红衣女鬼缓缓抬起头,满身戾气,孙二狗这才看清她的脸——那是一张布满血痕的惨白面孔,眼睛黑洞洞的,看不到一点眼白,嘴角却挂着狰狞诡异的笑容。
“ 安息?”女鬼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孩子的尸骨还没有找到,我怎么能安息?”她咆哮怒吼着,身上黑气缭绕;
孙二狗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他突然想起村里老人说过,小满当时是怀着七八个身孕上吊的。
难道……
“孩子,我的孩子……她在哪里?”
女鬼张开双臂突然扑向王寡妇,“你说啊!”
王寡妇被吓的跌坐在地上,泪水从眼眶滑落:“孩子早…早就……”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王婶,王婶你在家吗?开开门。”
是村长的声音!
孙二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去开门。
村长带着几个村民站在外面,手里拿着火把和铁锹。
“孙二狗,你怎么在这?”村长愣了一下,随即看见屋里的情景,脸色大变,“快把之前道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