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最有威望的人。他沉声说:“没有证据,不能随便闯人家。苗疆有苗疆的规矩,蛊师的事,不能乱来。”
阿桑却不信,他拉着阿娅私下商量:“姑姑,林泽肯定有鬼。我昨晚看到他在弄尸蛊,阿花失踪肯定和他有关。他那灯笼烧的不是油,是蛊血,我闻出来了。”
阿娅皱着眉,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尸蛊需要活人的血肉才能养成。如果真是他干的,阿花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今晚,我亲自去看看。”
夜里,阿娅穿上一件黑袍,袍子上用银线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她从墙上取下一个陶罐,打开红布,里面爬出一只拇指大的金色蛊虫,背上有细密的纹路,像鎏金的甲片。她将蛊虫放在手心,低声念道:“金蚕听命,护我前行。”蛊虫抖了抖身子,钻进她的袖口。
阿桑带上短刀和蛊粉,跟在阿娅身后,两人再次靠近林泽的吊脚楼。这一次,红灯笼的光比以往更亮,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在灯下晃动,身形纤细,像在跳一种诡异的舞。阿桑揉了揉眼睛,低声说:“那是阿花吗?”
阿娅眯起眼,摇了摇头:“不是活人,是魂魄。她的生命没了,只剩魂壳。”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铜铃,轻轻摇动。铃声清脆,却在雾中荡出低沉的回音,像从地底传来。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地上,画出一个环形的符咒,低声念道:“苗疆之灵,以血为盟,魂归正途。”符咒刚画完,地下的泥土微微颤动,几只细小的白虫钻了出来,爬向吊脚楼的方向。
突然,吊脚楼的门开了,林泽走了出来。他手里提着那盏红灯笼,脸上还是那副诡异的笑。他看着阿娅和阿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