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满意？"
张明冷笑："怎么？有意见？不想干就直说，外面等着进我们公司的人多的是。"
陈默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头顶。他知道，张明是在故意刁难他。自从上次他拒绝了张明让他背黑锅的要求，张明就一直在找他的麻烦。
"我知道了。"他咬着牙说，重新坐下。
中午，陈默没有去吃饭。他坐在工位上，机械地修改着方案。脑子里却不断回响着李娜的话："就你那点工资，确实买不起......"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晓发来的消息："儿子班主任说，下个月要交择校费，三万。"
陈默看着那条消息，感觉眼前一阵发黑。三万？他们现在连三千都拿不出来
"我知道了。"他回复道，手指微微发抖。
下午，陈默去茶水间倒水，无意中听到李娜和张明在说话。
"张经理，陈默那家伙最近状态不太对啊。"
"哼，他以为他是谁？敢跟我叫板？"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陈默站在门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前途可言。可是，他能怎么办？辞职？以他现在的年龄和资历，根本找不到更好的工作。
晚上回到家，林晓正在收拾行李。
"你这是......"陈默愣住了。
"我带孩子回我妈家住几天，"林晓头也不抬，"你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继续这样下去。
陈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林晓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对不起......"他低声说。
林晓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陈默，我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我是要你振作起来，为我们这个家想想办法。"
陈默低下头，不敢看林晓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确实太窝囊了。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我会想办法的。"
林晓叹了口气，拉着行李箱走了。陈默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他打开手机，看着银行卡余额：321.5元。这个数字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陈先生，我们注意到您最近的经济状况。如果您需要帮助，我们可以提供高额贷款......"
陈默看着那条消息，心里一阵挣扎。他知道，这种高利贷很危险。可是，他现在还有什么选择呢？
他咬了咬牙，拨通了那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