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晕眩。她想起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想起医院催缴的账单。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好。"她听见自己说。
顾承泽的公寓在市中心最贵的地段，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林夕站在窗前，看着脚下璀璨的灯火，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去洗澡。"顾承泽递给她一件浴袍，"我在卧室等你。"
林夕接过浴袍，指尖触碰到他的手，一阵电流窜过全身。她逃也似的躲进浴室，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五年前，他们那么亲密。可现在的顾承泽，让她感到陌生。
当她裹着浴袍走进卧室时，顾承泽已经换上了睡袍。他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林夕走过去，刚坐下，就被他拉进怀里。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温度透过薄薄的浴袍传来。
"签了它。"他把文件递给她。
林夕翻开文件，是一份包养协议。上面详细列出了每个月的生活费、零花钱，甚至还有一条：随叫随到。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但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承泽收起文件，突然将她压在身下。"你知道吗？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想你是怎么背叛我的。"
林夕愣住了，"我没有......"
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而热烈。林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夺走了，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这是你欠我的。"
林夕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变成了这样。
第二天醒来时，顾承泽已经不在床上。林夕拖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和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