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握紧，流逝得越快。转眼间，深秋已至。
那天下午，林小满值日打扫教室。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来，将整个教室染成金色。她站在讲台上擦黑板，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快门声。
转身一看，顾言正举着相机对着她。
"别拍！"林小满慌忙用手挡住脸，"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她的手指沾满了粉笔灰，在脸上留下几道白色的痕迹。
顾言放下相机，认真地看着她："不会，夕阳的光线很美，你站在光里的样子......"他顿了顿，"像一幅画。"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小满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林小满感觉脸颊发烫，她低头继续擦黑板，却听见顾言说："其实我一直在观察你。"
她的手顿住了。粉笔灰在阳光下缓缓飘落，像一场细雪。
"你总是很安静，喜欢一个人看书，但每次苏晴找你说话，你的眼睛就会亮起来。"顾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会在笔记本上画一些小插画，虽然不专业，但很可爱。"他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你还经常偷偷看我的相机，是不是对摄影感兴趣？"
林小满转过身，发现顾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讲台边。夕阳的光晕笼罩着他，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眼神专注而温柔。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指节微微发白。
"要不要我教你摄影？"顾言微笑着说，"我看过你笔记本里的剪贴画，构图都很有意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像是春日里第一缕暖阳。
林小满感觉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我没有相机......"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
"可以用我的。"顾言说，"周末我带你去拍照。"他的目光落在林小满脸上，带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这一刻，林小满仿佛听见花开的声音。她的手指轻轻颤抖，指尖还残留着粉笔灰的触感。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延伸到时光的尽头。
然而青春总是充满意外。那个周末，顾言没有来。
林小满在校门口等了一个小时，直到苏晴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她：顾言转学了。
"他爸爸工作调动，全家都要搬去另一个城市。"苏晴说，"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遗憾，马尾辫也不再像往常那样欢快地跳动。
那是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