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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夏心跳加速，连忙移开视线："程总，请注意分寸。"
"分寸？"程昱轻笑，"林小夏，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曾经......"
"那是过去的事了！"林小夏打断他，"现在我们是上下级关系。"
"是吗？"程昱站起身，一步步走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林小夏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墙上："程昱，你......"
"我什么？"程昱单手撑在她耳侧，低头看着她，"林小夏，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特别可爱？"
"你......"林小夏刚要反驳，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程总，会议......"助理的声音戛然而止。
程昱若无其事地直起身："知道了，马上来。"
助理连忙退出去，关上门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小夏一眼。
林小夏脸涨得通红："程昱！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程昱整理了下领带，"我只是在和你讨论工作。"
"你......"林小夏气得说不出话。
"好了，"程昱转身走向门口，"晚上七点，别迟到。"
看着程昱离开的背影，林小夏突然有种无力感。这个男人，明明三年前是他先离开的，现在又这样若即若离，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办公室，林小夏打开抽屉，里面躺着一个旧手机。那是她和程昱在一起时用的，里面还存着他们的合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相册。照片里的程昱笑得温柔，完全不像现在这样毒舌又傲娇。记得有一次她发烧，程昱连夜从外地赶回来，守了她一整晚。
"你怎么回来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听说某个笨蛋生病了。"程昱摸了摸她的额头，"我不回来，谁照顾你？"
"我才不是笨蛋......"
"是是是，你不是笨蛋。"程昱轻笑，"你是我的小傻瓜。"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林小夏的眼眶有些发热。她连忙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工作。
然而程昱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安心工作。下午开会时，他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每当她发言，他都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搞得她心慌意乱。
"林主管，"程昱突然点名，"这个方案你怎么看？"
林小夏一愣，连忙站起来："我觉得......"
"不用站起来。"程昱打断她，"坐着说就行。"
林小夏坐下，努力平复心跳："我认为这个方案......"
她说着说着，突然发现程昱在纸上写写画画。定睛一看，居然是在画她！虽然只是简单的素描，但能看出是她的侧脸。
"程总！"林小夏气得提高音量。
"嗯？"程昱抬起头，一脸无辜，"怎么了？"
"您能不能认真听我发言？"
"我很认真啊。"程昱晃了晃手中的纸，"这不就是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