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割的，血迹分布也不自然，可上面压着我，没让我多查。”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林若溪心一跳，低声问：“上面是谁？”顾铭吐了口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低声说：“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能动的。那天我提出疑问，第二天就被调去查别的案子。”他的眼神沉得像一口深井，像在回忆什么禁忌。林若溪低头翻着档案，手指停在一页通话记录上，周晴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她，时长十秒。她记得那个雨夜，电话里周晴的声音急促又慌乱，像被什么追赶：“若溪，我有事跟你说，很重要……”话没说完，就断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她盯着那行数字，眼眶渐渐湿润，指尖攥紧纸张，指甲嵌进纸里，低声说：“她想告诉我什么？”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房间，顾铭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个扭曲的鬼魅。他掐了烟，站起来，低声说：“想知道，就得从她身边的人查起。她男友张昊然，你认识吗？”林若溪点点头，张昊然是周晴的大学男友，斯文俊朗，戴眼镜，笑起来很温和，是个IT工程师。她记得周晴死前一个月，他们吵过架，周晴哭着说张昊然变了，眼神慌乱，像在害怕什么，可没说具体原因。她低声说：“认识，他有问题？”顾铭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嘲笑什么：“谁都有可能是，咱们去找他。”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一把刀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第三章：诡异的初探
张昊然的公司在市中心一栋高楼里，玻璃幕墙反射着阴沉的天空，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无数扭曲的影子。林若溪和顾铭下午三点到时，他正从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笑容温和，像个无害的白领。可林若溪一看到他，心底就涌起一股寒意，那笑容像一张面具，遮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他看到林若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若溪，好久不见。”他的声音轻柔，像春风拂过，可那双眼睛却深得像潭水，看不到底，像在窥探她的反应。
他们找了个会议室坐下，房间的灯光明亮却冷硬，墙上的钟滴答作响，像在倒计时什么。林若溪开门见山：“张昊然，我想问问周晴的事。”他的笑容僵了一下，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