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服的新娘正在镜前梳妆,铜镜映出她隆起的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闯入房间,他手持匕首,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入新娘的心口。新娘发出一声惨叫,鲜血喷溅在七星灯阵上。濒死的新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断颈间的玉佩,塞进襁褓中,然后用血在婴儿的额头画下一道符咒……
幻象消失得无影无踪,林宇发现自己跪在一个祭坛前,手中紧紧攥着半块双鱼佩。这时,阁楼传来一阵沉闷的钟鸣,林宇抬起头,透过窗户,他看到一轮血月高悬当空,整个古宅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红色光芒之中……
林宇满心惊恐,却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然,在这被诡异氛围彻底笼罩的古宅中四处摸索。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屏幕上那赫然显示的无信号标识,仿佛是命运对他无情的宣判,将他与外界的联系彻底切断,让他陷入这孤立无援的绝境。
不知走了多久,林宇来到了祠堂。祠堂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与陈旧的檀香味混合的怪异气味。他的目光扫过一排排历代祖先的牌位,每一个牌位都像是承载着无数隐秘的故事,而此刻,它们都被一层厚重的黑纱所覆盖,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宇缓缓走近祖父的灵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揭开那层黑纱。就在黑纱落下的瞬间,灵位的木质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开来,仿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内部肆虐。紧接着,无数白蛆从裂缝中疯狂涌出,它们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桌面,有的甚至掉落在林宇的手上,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滑腻触感。林宇惊恐地甩开手,连连后退几步。
强忍着胃里的翻涌,林宇的目光落在供桌下。他发现供桌下有一个暗格,暗格的边缘露出一本皮质封面的日记。他小心翼翼地将日记取出,吹去上面厚厚的灰尘,缓缓翻开。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但勉强还能辨认。1943年9月15日的记载映入眼帘:“婴灵反噬,愈发凶猛,不得不每月献祭牲畜,以安抚其怨念……”林宇眉头紧皱,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随着翻阅的深入,字迹在某一页突然变得狂乱不堪,仿佛书写之人当时正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她回来了!窗上的手印!井里的头发!”林宇仿佛能透过这些字迹,感受到当年书写者的绝望与恐惧。而日记的最后,是用血写下的一行字:“眼睛,在看着我们所有人。”那血字仿佛还带着一丝湿润,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林宇正欲仔细查看,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线索时,一阵悠扬却又透着阴森的唢呐声从院中传来。那声音在寂静的古宅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林宇心中一惊,急忙走到窗边,透过窗缝向外窥视。只见一群纸人抬着一顶花轿,正缓缓前行。纸人的表情僵硬而诡异,它们的动作机械而呆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