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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沈砚是条电鳗。
结婚当天他攥着我的手说誓词，司仪刚喊出"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天花板吊灯突然噼里啪啦炸成烟花。
"又漏电？"我揪住他西装后摆咬牙切齿，"说好今天戴绝缘手套的！"
"是你说婚纱露背好看。"他低头咬我耳垂，舌尖扫过颈侧时带起细密电流，"看到你后背蝴蝶骨...就控制不住。"
2
婚礼现场乱成一锅粥。
消防喷淋头被电火花触发，水柱劈头盖脸浇下来时，我眼看着沈砚脸色骤变——这位身高188的霸道总裁，此刻像只炸毛的猫般窜上椅子。
"唐糖！"他挂着水珠的睫毛簌簌发抖，"快关总闸！"
我踩着十厘米细高跟扑向电箱，在满地彩带里摔了个狗吃屎。掌心撑地时摸到根蜡烛，想都没想就朝沈砚扔去。
"你谋杀亲夫？"他徒手接住烛台，指尖蓝光闪烁，"知不知道鳗鱼最怕——"
话没说完就栽进香槟塔。
3
后来财经杂志用整个版面报道这场世纪婚礼："沈氏集团继承人婚宴惊现特斯拉线圈特效，疑为新能源产业造势。"
我窝在沈砚怀里刷手机，他正在用电流给我卷头发："其实管理局要求我们上岸必须伪装成人类，像你这样知情的新娘要签保密协议......"
"所以是蓄谋已久？"我扭头瞪他，发梢卷进他衬衫纽扣，"从你追我的时候就——"
"第一次见你被静电吓到跳踢踏舞，"他指尖顺着我的脊椎下滑，激起一串战栗，"就想把你藏进深海。"
4
新婚夜我特意换上绝缘睡裙。
沈砚单手扯松领带，另一只手在床头柜摸索："不是说好要充电？"
"等等！"我抄起枕头挡住他放电的指尖，"先说清楚，你原型到底多长？"
他愣了两秒突然笑倒在我肩上，温热的呼吸裹着微弱的电流："想看？"
床头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亮起幽蓝荧光。我眼睁睁看着被子隆起流畅的弧度，银灰色尾鳍从床沿垂落，鳞片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细碎星河。
"三米二。"冰凉的鳍尖缠上我脚踝，"要量吗？"
5
第二天我扶着腰给闺蜜发微信："家人们谁懂啊，老公太带电怎么办？"
对话框突然滋滋冒火花。
沈砚从身后抽走手机，下颌抵在我肩窝："电磁感应没学过？"他指尖划过我锁骨，"或者我该用生物电给你补补课？"
我反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沈总，你的员工知道老板白天是科技新贵，晚上是......"
尾音被他吞进带着海盐味的吻里。落地窗外暴雨倾盆，我恍惚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频声波，像深海中孤独的鲸鸣。
6
直到某天提前回家。
推开书房门时，正撞见沈砚泡在定制水族箱里办公。银灰色长发铺满水面，尾鳍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防弹玻璃，笔记本悬浮在半空，数据线在他指尖缠绕成闪光的蛛网。
我举着外卖小龙虾僵在门口。
他慢条斯理摘下金丝眼镜："夫人要看我吃播？"
"这是可以播的吗！"我手忙脚乱去捂智能音箱的收音孔，"快把衣服穿上！"
水花溅到插线板的瞬间，整栋别墅跳闸了。
7
后来我才知道，沈砚上岸开公司是为了买下临海地皮。
"小时候被渔网缠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