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电鳗交配姿势不够优雅......"
我扑过去挠他痒痒肉，突然被他卷着跌进暖流。发光的鱼群在我们头顶聚成箭头，指向闪烁着极光的海面。
"糖糖，"他鼻尖蹭过我锁骨，"其实钢镚早就攒够了。"
夜空中炸开999架无人机，组成我微博小号三年前许的愿望：【想和喜欢的人看冰川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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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时沈砚非要走淡水河道。
"给你展示祖传技能。"他得意地甩尾巴，"我们电鳗能放800伏特......"
话没说完突然抽搐着往下沉。我死命拽住他头发，摸到满手滑腻的黏液——这傻子不知道电鳗在淡水会持续放电直到力竭。
"松手！"他瞳孔开始涣散，"会电伤你......"
我直接吻住他冰凉的唇。咸涩海水涌入鼻腔的瞬间，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声波震动："唐糖你是不是傻？"
后来《动物世界》拍到奇观：长江入海口有美人鱼拖着头昏迷的电鳗狂奔，边跑边骂："再乱窜电就给你装南孚电池！"
19
此刻沈砚正被七姑八姨数落。
"上岸证白办了！"
"人类姑娘多娇气！"
"当初就该娶隔壁电鳐！"
我蹲在珊瑚礁后面啃辣条，突然被银光闪闪的尾巴卷走。沈砚把我藏进鲸鱼骨架，指尖燃着微弱的电弧照明。
"别听她们的。"他舔掉我嘴角辣油，"电鳐都是方块脸。"
我按住他往裙摆里钻的尾巴："其实你原型挺帅的。"
他动作突然顿住，整条鳗鱼开始发光，鳞片从耳后红到尾梢："真、真的？就那个......三米二......"
我扯开他领口咬住锁骨："现在量的话，可能不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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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婚礼终究没办成。
因为我在沈砚老家中毒了——他二舅妈端来的珊瑚茶，其实是管生育的偏方。
"我们电鳗的崽崽可好了！"二舅妈挥舞汤勺，"自带充电宝功能！"
沈砚抱着我冲向海面时，我揪住他炸开的鳞片："沈砚，我要是变成电鳗......"
"就给你建最大号的充电桩。"
"要是变不成......"
"就把你含在嘴里游遍七大洋。"
急救舱里，医生看着化验单表情复杂："海鲜过敏合并妊娠反应，你们......自己看B超影像吧。"
沈砚的尾巴把金属座椅拧成了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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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超影像在海水里晕开细碎的光斑。
医生指着画面里旋转的银色光圈："卵鞘自带生物电，正在帮妈妈分解过敏原......"
我还没说话，沈砚的尾巴已经劈碎了诊疗台："卵鞘？我们电鳗明明应该是胎生！"
"是跨种族基因突变。"医生躲到盆栽珊瑚后面，"孩子把自己裹成了充电宝形状......"
回程潜艇里，沈砚用尾巴尖小心翼翼碰我小腹："会不会硌着你？刚才查到人类孕妇都要吃叶酸......"他忽然僵住，"叶酸是树叶味的酸吗？我现在去啃海带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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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沈砚老家炸开了锅。
"我们祖传的放电基因啊！"三叔公痛心疾首，"居然被裹成绝缘体！"
二姨举着计算器游来游去："按照《混血儿保护法》，至少要生够静电、交流电、直流电三胞胎才能抵税......"
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