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焓郁,你的小名是不是也是小yu。”庄涟喻问道。
“是,在我们家,我爸妈叫我小郁。”江焓郁回答道。
庄涟喻心里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意义何在。因为张丽女士叫她也是叫“小鱼yu”,之前经常一起比较,有相似有不同。她想江焓郁这个人能有什么烦恼呢?
“你怎么来真和公园了?自己来的?”庄涟喻问道,其实也算岔开话题。
“愿意来就来了。”江焓郁双手抱在胸前。他在思考。
“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可以和你说一下。”
“你要是想说早说了,别说了你。”
“我吃完饭,在阳台看到了我的心之所向,晚霞太美了,我就来了,河边看晚霞可能会更美一些。”江焓郁回答道。
庄涟喻看向他,长长的睫毛,骨节分明的手指……软软的头发,好乖哦。那也不妨碍他是她的死对头。
庄国献给她打电话了,要回家了。
“你要走了吗?叔叔来接你?”江焓郁问道。
“是的,你怎么来的?”
“我?我骑电车来的。我爸妈没和我一起出来。你自己走吧,谢谢你的好心。”江焓郁推着她下了浮桥。
“哎哎哎!别碰我肩膀,江焓郁!”
“好的好的,你赶紧跟叔叔汇合吧,拜拜”江焓郁和她道别。
庄涟喻回头看了一眼,摆了摆手。走了。
江焓郁拿起手机,用快门记录了此刻的心动。
少女为了提前适应高中生活,已经将头发剪短。
夏天的风微微吹动,河岸边柳叶摇曳生姿,蝉鸣似在替他庆祝此刻的欢喜。
第二天中午就出结果了。庄涟喻考上创新班了。中午就走了。放了五天假。五天后去高中部报到。
这五天给庄涟喻一生的命运改变了轨道。她开始无节制的看抖音看视频。
开学后,上课困,考试小测也困。一个月,她成了班级的倒数。
发生了很多,她又似跌落了好不容易进入的神坛。
江焓郁仍旧坐在王座上。倒也和平时没差,一直嘻嘻哈哈的和庄涟喻打招呼,说话。
那时,庄涟喻已经开始没有生机了。她开始不争不抢,不紧不慢的生活。好似她本来就是班级的吊车尾。
中考完,同学们大都去玩了。QQ空间热闹非凡。
有的初中同学官宣在一起了,有的辍学了。有的出国去玩,有的去南方几日游。
庄涟喻在家,听张丽女士的谆谆教导。听烦了,她自己也许是可以改变的,但是,不合时宜的推手在庄涟喻这里不是动力,是阻力。后来,张丽一说话,庄涟喻就会掉眼泪,倒也不是悲伤,可能是一种防御和抵制吧。
高一高二一晃而过,高三到来,和前两年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换了一个英语老师,每周都要强占一节体育课。
思绪回到当下,庄涟喻叹息。她知道这个假期弯道超车也是杯水车薪,因为她的高中假期一开始就是忘本,拿起手机,把好好学习四个字忘得一干二净。
但是在学校里,她还是有点决心的。她去办公室找数学老师要五三的答案。她要看解析。
老师很干脆的同意了,:“让江焓郁找个人一起把这个答案发了吧,每人一本,不用按名字发了。”
庄涟喻回到教室,走向江焓郁的座位,:“江焓郁,数学老师说让你把五三答案发了,一人一本不用按照名字发。”
“好的。”
其实上了高中,或者说考上创新班后,庄涟喻开始成为吊车尾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很少有交集了。家长们见得也少了,一个月见一次。
庄涟喻刻意的躲着他,因为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过去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永不服输的自己。
但是江焓郁碰到庄涟喻还是会和她打招呼,普通朋友。但已经不是死对头了,时间会消磨一切,会消磨过往恩怨,消磨一个人的斗志昂扬……
六点十分,一二班才开始走。一班走的差不多了,二班才开始走,先回宿舍拿行李。庄涟喻自己一个人快速地跑回宿舍,收拾了行李,把行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