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顾总？"
"上车。"顾承泽简短地说，"关于新项目的方案，我需要和你谈谈。"
林小夏为难地看了看陆远："抱歉，我可能得改天再请你喝咖啡了。"
陆远看了眼车里的男人，又看了看林小夏："没事，改天再约。"他掏出手机，"加个微信？"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林小夏坐进迈巴赫的后座。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顾承泽正在看文件，修长的手指翻动纸张，发出轻微的声响。
"顾总，这么晚了还要谈工作吗？"林小夏小心翼翼地问。
顾承泽合上文件，转头看她："你很忙？"
"不是......"林小夏缩了缩脖子，"就是觉得顾总您日理万机，这么晚还在工作......"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去约会？"顾承泽挑眉。
林小夏被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总觉得今天的顾总和平常不太一样，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似乎多了几分......攻击性？
车子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顾承泽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为林小夏开门。
"顾总，我们不是要谈工作吗？"林小夏疑惑地问。
"边吃边谈。"顾承泽淡淡道，"我还没吃晚饭。"
餐厅里灯光柔和，小提琴声悠扬。林小夏看着菜单上的价格，暗暗咋舌。这一顿饭够她一个月工资了。
"想吃什么？"顾承泽问。
"我......"林小夏正要说随便，突然想起什么，"顾总，您是不是胃不太好？我看您经常不吃午饭。"
顾承泽翻菜单的手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经常看到您助理给您送胃药。"林小夏说，"这家餐厅的菜都比较油腻，要不我们去吃点清淡的？我知道附近有家粥铺不错。"
顾承泽合上菜单，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你在关心我？"
林小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是您的员工嘛，关心老板的身体健康是应该的。"
顾承泽轻笑一声："那就听你的。"
两人来到林小夏说的粥铺，店面不大但很干净。老板娘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
"小夏来啦！"老板娘显然认识林小夏，"还是老样子？"
"嗯，给我来碗皮蛋瘦肉粥。"林小夏转头问顾承泽，"顾总，您要什么？"
"和你一样。"顾承泽说。
等粥的时候，林小夏给顾承泽介绍起新项目的方案。她讲得很认真，时不时用手比划着，眼睛亮晶晶的。
顾承泽静静听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他突然发现，这个平时在公司里总是活力满满的女孩，工作起来的样子格外迷人。
"顾总，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林小夏讲完，期待地看着他。
顾承泽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起身走到门外，林小夏隐约听到他在说什么"收购""股价"之类的词。看来是工作上的事。
粥上来了，林小夏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刷手机。突然，一条微信跳了出来。
是周子轩发来的：「学姐，明天有空吗？想请你帮我看看简历。」
周子轩是林小夏的学弟，比她小两届，现在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实习。他长着一张娃娃脸，性格温柔体贴，总是"学姐学姐"地叫，像只粘人的小奶狗。
林小夏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