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闹眼睛。
“陆铭远,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看着我,似乎预感到我不会说什么好听话。
“你现在就像个跳梁小丑,可笑极了,我有没有撕了介绍信,你去问问厂长不就知道了?还有,别想着补开,我已经和厂长说过了,我不同意和你结婚。”
陆铭远此刻才意识到,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在我离开时用力攥住我的手腕:“许秀云,没想到你这么没有同情心,我不就是帮帮苗玲玲吗,她只身一人在江城,我帮帮她怎么了?”
工厂休息时间,有人陆陆续续出来,正好看见我们俩剑拔弩张这一幕。
“陆铭远你是蠢猪吗,先不说苗玲玲是谁,就是一个普通民众遇到困难,广大人民也不会袖手旁观,而是施以援手。”
“但她苗玲玲是无家可归,还是无父无母,或是缺胳膊少腿?自己不知道工作赚钱吗,还有,你们之间是旧相识,你想帮她是你的事,别想道德绑架我,我昨天刚给一个困难学生捐了款。”
“我愿意献爱心给真正需要的有困难的人,而不是只会站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戏精,她有在我面前哭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去讨好你,因为我不吃这一套。”
在所有人眼里,我一直是个内向的人。
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从未和人发生过争执。
像今天这样一次说这么多话,足够引来大家的关注。
有车间的大姐看不过去:“谁说不是呢,自己想帮自己帮,哪有强迫别人的道理。”
“这事要搁我身上,花我男人的钱,我不撕烂她的嘴。”
“什么哥哥妹妹的,又不是亲的,谁知道咋回事呢?”
今天的事已经超出了陆铭远的可控范围,我借机甩开他的手,借着大家都在,重申了一遍:“今天大家伙都在,我再说一遍,我和陆同志性格不合,追求不同,我们申请结婚的事就此作罢,请大家做个见证。”
唐佳第一个举双手赞成:“我们秀云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另一半。”
大家借机一阵哄笑。
陆铭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人多嘴杂,他只能离开。
5
陆铭远灰头土脸的回了家,黑着脸靠在破旧的沙发上,有些颓废。
他问过厂长了,结婚介绍信的确被许秀云撕了,他提出重开,厂长没同意。
说要重开的话,必须两个人一起去。
事情似乎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这种感觉让他心中升出一丝不甘。
敲门声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