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遭人算计,家道中落。
我将满身是血,宛如丧家之犬的他带回了出租屋。
我们一起度过了艰难的七年。
起初我刚毕业,一个月三四千的工资根本养活不了当时虚弱生病的他。
后来我偷偷卖血换了药钱,他病好了,也东山再起了。
我再也不用瞒着他偷偷卖血换钱给他筹措事业启动资金。
报复了曾经欺辱过他的每一个人,
直到收拾林家的时候,
他犹豫了。
那里有他的心尖尖—林南乔。
那么,陆戈,她是你的心头肉,
我又是什么呢?
1.
今夜,陆戈在国色天香开庆功宴。
庆祝他大仇得报。
我担心他喝太多酒,犯了胃病,急匆匆的从家里找到醒酒药给他送去。
到了包厢门口,我听到有人问:
“陆少,还剩下林家没有收网了,什么时候动手?”
“听说林家有一女,长得乖巧可爱,到时可以送我们玩玩。”
话音未落,我就听到酒杯被砸了的声音。
紧接着,陆戈的声音响起:
“她不是你们能随意动的,舌头不想要的话,我就替你们割了。”
“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堆人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
许是陆戈的表情太严肃,怕气氛太尴尬,
有人岔开话题问:“嫂子呢?怎么没来?”
他们口中的嫂子指得是我。
自从多年前,我将陆戈带回我的出租屋的时候,他的手下就是一直这么叫我的。
“别乱叫,没规矩。”陆戈淡淡道。
我叹了口气,看来醒酒药送得不是时候。
命运似乎到了我不得不和陆戈分开的时候。
这段时间,他的反常和挣扎似乎在这一刻,都有了具象化的解释。
这个解释就叫—林南乔。
我曾经在缠绵过后隐晦地问过陆戈:“是草好还是树好?”
陆戈说“不一样,没法比。”
是啊,怎么会有可比性?
她叫南乔,独立美好;
而我叫蔓草,草又如何能和树比呢?
2.
我是被身上重物压坠的感觉弄醒了。
陆戈回来了,一身酒气的正在撕我衣服。
我刚想说话,他的嘴就朝我铺天盖地亲来。
我喘不上气,只能用手捶打他表示反抗。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不顾我的感受,像野兽一样发泄着。
事毕,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臭死了,快去洗澡。”
他冷哼一声“娇气。”
然后不紧不慢的拿上衣服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