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射出并购协议的倒影。顾明城此刻应该正在他三百平的总统套房里摔东西——我今早用高出三倍的价格截胡了他布局三年的医疗产业园。
"妈妈！"办公室门被撞开，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女孩炮弹似的冲进来，身后跟着抱乐高箱子的男孩。安安和宁宁今天在儿童房拆了我送的斯坦福商学院乐高套装，此刻鼻尖还沾着金粉。
秘书惊慌失措地追进来："林总，小少爷说要用乐高给您搭个新老公......"
我弯腰接住两个奶团子，Gucci丝巾被安安抓去当公主披风。落地窗映出我们三人的影子，身后突然传来文件落地的声响。
沈砚之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儿童保温餐盒。他今天没打领带，银灰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淡红的牙印——昨晚这人在书房堵着我讨要生日礼物，被我咬了一口。
"爸爸羞羞！"安安指着他的脖子咯咯笑，"又被妈妈盖章啦！"
我挑眉看向浑身僵硬的沈砚之。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他亲眼见证我如何在拍卖会逼得顾明城颜面尽失，在并购案里撕碎十七份对赌协议。现在全城都知道，沈氏集团的铁娘子连喝红酒都要兑财务报表。
"儿童餐。"他把餐盒放在茶几上，指尖碰到我手背时触电般缩回。自从上周酒会我穿着V领鱼尾裙跳探戈，这家伙已经连续七天在早餐时打翻咖啡。
宁宁突然举起智能手表："顾叔叔又上电视说妈妈坏话！"
财经频道正在直播顾明城的专访，他对着镜头苦笑："林总确实手段了得，连丈夫的股权都能......"
我按下遥控器关闭电视，转头发现沈砚之正在撕扯餐盒里的海苔饭团。他今天特意做了玉子烧，此刻蛋黄酱糊在修长指节上，像某种委屈的控诉。
手机突然震动，私家侦探发来照片：顾明城的助理正在接触沈氏研发部的核心工程师。我眯起眼睛，想起原著里导致沈砚之车祸的刹车系统故障。
"明天开始你坐我的车。"我把餐巾纸拍在沈砚之脸上，"还有，把你那辆柯尼塞格的车钥匙交给陈秘书。"
他耳尖泛红地擦拭手指，忽然握住我的手腕："今晚家宴，爷爷说......"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说我们该要二胎了。"
深夜
保险柜里的对账单泛着幽幽蓝光，我核对完最后一笔海外资金，忽然听见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