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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别的什么:"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当年我像条狗一样在你公寓楼下等了三夜,等来的是你和那个老男人去酒店的照片!"

林夏瞳孔猛地收缩。原来如此,原来他们连这个都算计到了。她忽然低低笑起来,笑得眼泪顺着顾承泽指缝往下淌:"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烫伤疤,"看见了吗?这是你母亲请人教训我的纪念品。"

顾承泽像被烫到般松手后退,撞翻了医药架。玻璃瓶碎裂声中,林夏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真奇怪,明明脚踝痛得要命,她却想起二十岁生日那天,顾承泽偷偷带她去海边放烟花。火光中他笨手笨脚地给她涂烫伤膏,结果把药膏抹得满脸都是。

顾承泽站在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几乎要将那张泛黄的娱乐周刊捏碎。霓虹灯在玻璃上折射出诡谲的光斑,他突然注意到照片里投资商右手腕的江诗丹顿——和三天前慈善晚宴上王总戴的,分明是同一块限量款腕表。冷汗顺着脊梁爬上来时,手机突然弹出私家侦探的邮件提示,压缩包加载进度条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水晶吊灯毫无征兆地爆裂,黑暗吞没房间的瞬间,二十岁的记忆碎片突然刺破迷雾。他想起毕业典礼那晚,母亲戴着鸽血红戒指的手抚过林夏送的毕业礼物——那个被她"失手"摔碎的陶瓷镇纸。"这种廉价东西,配不上顾家的书房。"

黑暗中有玻璃碎裂的脆响。顾承泽踉跄着摸到酒柜,威士忌瓶身的倒影里突然浮现五年前的希尔顿酒店监控——林夏根本不是自愿走进房间,而是被两个黑衣壮汉架着胳膊拖进去的。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让他浑身血液凝固:正是他跪在暴雨里等她的第三夜。

凌晨三点的医院走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顾承泽攥着从母亲保险箱偷来的文件冲进病房时,林夏正蜷缩在陪护椅上打点滴。月光淌过她手背的留置针,映出腕间淡青的针孔——那是上周连续卖血晕倒时留下的。

"你父亲的主治医师姓陈?"他把泛黄的诊断书拍在床头,纸张边缘还沾着咖啡渍,"三百万根本不是分手费,是骨髓移植押金对不对?"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子。病床上昏睡的老人颈侧有道月牙疤,和记忆中替他挡过酒瓶的烧烤摊老板重合。

林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丝顺着指缝滴在白色被单上。她摸索着去按呼叫铃的手被顾承泽死死抓住,掌心的茧子磨得他眼眶生疼——那是常年搬剧组器材留下的。当年被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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