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往山里跑!"沙哑的男声突然从垃圾箱后传来。
是那个总在产科门口徘徊的拾荒老人!他掀开油腻的假发,露出烧伤的脸——竟是三年前被王浩逼到破产的布料商陈叔!
野狗的绿瞳在身后逼近,我将女儿塞进陈叔的破棉袄:"去青石镇找苏记裁缝铺..."
话音未落,王浩的马仔已经抡起铁棍。我故意撞向为首的刀疤脸,任他撕开我衣领——藏在胸口的护心镜迸出金光,那些金线瞬间绞住他的眼球。
惨叫声中,我夺过铁棍砸碎消防栓。喷涌的水柱冻结成冰刃,野狗群突然调头扑向追兵。这是外婆故事里的"冰蚕引"!
逃进废弃老宅时,女儿开始抽搐。她襁褓里掉出半块玉佩,正是外婆临终前攥着的信物。
我用冰刃划开掌心,血滴在玉佩上显出一行小字:"苏绣第七代传人林凤芝之墓"。
"这双面三异绣,你从哪得的?"
清晨我被喝问声惊醒,发现女儿襁褓上的血渍竟在夜里自动绣成百子图。举着放大镜的唐装老者浑身颤抖:"这是失传的'血蚕引线法'!"
他身后跟着六个黑衣保镖,我下意识摸向缝在尿布里的金针。老人却突然跪地磕头:"师祖在上!苏家找林家血脉找了四十年啊!"
当我抱着女儿跟苏老走进当铺时,柜台后的伙计突然反锁铁门。
"五百万,买你女儿的眼角膜。"田甜从屏风后转出,孕肚竟是硅胶假体,"浩哥说这对鸳鸯瞳能转运呢。"
我抄起案上的茶刀刺向电闸,在黑暗中扯开衣襟——妊娠纹里的金线暴长,将田甜死死缠在明代雕花柱上。她的假肚皮破裂,掉出偷藏的微型摄像机。
"直播间的家人们看好了!"我对着镜头举起她伪造的孕检单,"这就是王总心心念念的'儿子'!”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苏老往我手里塞了把青铜钥匙:"去城南殡仪馆,你外婆的棺材里..."
我抱着女儿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