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沉淀物泛着诡异的荧光——这是从张莉办公室绿植土壤里提取的药剂残留。
"氟哌啶醇改良版。"
顾明城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传来，"王副总药厂三年前的实验品，能让人产生重度依赖。"
她借着显微镜调焦的姿势，将微型摄像头对准药剂分析报告。
突然，实验室的红外警报器闪烁，通风管道传来窸窣声。
林小满迅速把试管塞进胸衣暗袋，这是顾明城特制的恒温储藏层。
"十点钟方向，消防柜。"
耳麦里的指令伴着电流杂音，"里面有你要的惊喜。"
打开柜门的瞬间，林小满瞳孔骤缩。
成排的镇静剂药盒中间，躺着个冷冻休眠舱。
舱内少女的面容与她有七分相似，颈动脉处纹着CM-1107的条形码。
"你母亲的克隆体。"
顾明城突然现身，手术刀划开休眠舱电路板，"王副总用她的基因做药物实验，就像二十年前对我母亲......"
记忆突然闪回。
三天前黑进王副总私人诊所时，她看过这段录像。
穿着病号服的顾明城母亲被绑在电击床上，药剂注入太阳穴的瞬间，监控时间显示2005年3月15日——正是孤儿院大火的日子。
警报器突然炸响。
张莉带着保安破门而入，电击棍的火花照亮她扭曲的脸："顾总没告诉你？他母亲当年就是在这里被......"
"砰！"
冷冻舱突然炸开，林小满趁机将药剂注射进张莉大腿。
看着对方瘫软在地，她扯开其衣领——锁骨处的梅花烙痕与克隆体如出一辙。
"这针会让你做三天噩梦。"
她踩碎张莉的通讯器，"梦到你害死的那些老人，如何在镇静剂里大小便失禁。"
顾明城在监控室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