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小暖慌忙擦掉眼泪，转身对上顾景深阴沉的脸色。
"对不起，我......"
"出去。"顾景深大步走过来，夺过她手中的相框，"以后不准进书房。"
林小暖咬着唇转身要走，却被顾景深一把拉住。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她的替身。"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林小暖的心里。她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取代苏婉在顾景深心中的位置。
那天晚上，顾景深格外温柔。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在她耳边低语："别哭，小暖。"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叫错名字。
林小暖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紧紧抱住顾景深，仿佛这样就能留住这一刻的温柔。
然而第二天清晨，顾景深接到了一个电话。林小暖迷迷糊糊中听见他说："什么？找到婉婉了？"
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2
苏婉回来的那天，下着大雨。
林小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顾景深的劳斯莱斯驶入庭院。车门打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迈了出来。苏婉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白色套装，优雅地撑着伞，朝顾景深微笑。
那笑容刺痛了林小暖的眼睛。
她看着顾景深快步走过去，接过苏婉手中的伞，小心翼翼地为她遮挡风雨。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是林小暖从未见过的神情。
"小暖。"顾景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是苏婉。"
林小暖转过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苏小姐，你好。"
苏婉上下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你就是景深找的替身？确实和我很像。"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林小暖心上。她强忍着泪水，"苏小姐说笑了。"
"婉婉，你先去休息。"顾景深对苏婉说，"我让管家准备了客房。"
苏婉点点头，优雅地转身离开。经过林小暖身边时，她轻声说："谢谢你这一年替我照顾景深。"
林小暖再也忍不住，转身跑出了客厅。
她漫无目的地在雨中奔跑，泪水混着雨水模糊了视线。不知不觉间，她跑到了母亲住的医院。
推开病房门，母亲正在熟睡。林小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母亲的手。突然，她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里面露出一个泛黄的信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抽出了信封。里面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婴儿，穿着一样的粉色小裙子。背面写着：小婉和小暖，满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