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推入我因惊悸而蜷缩的掌心,"不过臣这里,恰好有驯鹰的方子。"
#### **第一节:茶楼暗潮**
茶楼“听雪阁”开张那日,檐角十八串铜铃无风自响。我倚在二楼雅间,看段雪河抚过冰弦的手指挑起一簇火苗,将西域商人呈上的毒酒烧成青烟。
“殿下这‘千金试毒’的噱头,倒是引来了不少牛鬼蛇神。”他腕间银链轻晃,雪貂正蹲在梁上啃食一包松子糖——那是我晨起时藏在袖中的零嘴。
弹幕突然飘过:
【雪貂又在偷吃公主的糖!】
【段老师你管管你家宠物啊】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骚动。波斯商人捧着的琉璃盏炸裂,碎片中爬出赤红蜈蚣。段雪河广袖翻飞间,银针已钉住毒虫七寸:“西域的贺礼倒是别致。”他碾碎虫尸,指尖沾着紫黑毒液递到我唇边,“殿下可要尝尝?砒霜混鹤顶红,佐以三月断肠草。”
我拍开他的手,金护甲刮过他掌心旧疤:“段先生这般殷勤,莫不是想毒死本宫独吞茶楼?”
他突然俯身咬住我发间步摇,玉珠在齿间咯咯作响:“臣更想...”温热气息拂过耳畔,“被殿下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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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机关算尽**
子夜打烊时,段雪河正在密室调试机关。黄铜罗盘在他掌心转动,二十八宿的铜钉随他指尖轻点,在墙面投出北疆地形图。
“裴清砚的人盯上了火浣布。”他忽然扣住我触碰机关的手,“三日后盐商船队靠岸,那批官盐里藏着玄离国最后半张布防图。”
我望着他颈后随烛火明灭的玄鸟刺青:“段先生对故国倒是忠心。”
铜钉突然卡进卯榫,暗格弹出一卷泛黄画轴。画中玄离王后抱着婴孩,腕间火浣布与我袖中残片纹路相同。段雪河指尖抚过画中婴孩心口的朱砂痣——正与我锁骨下的胎记分毫不差。
“这不是忠心。”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