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咒》电子音效时，元宝已经用猫毛和显卡散热的香灰，捏了个Q版阿飞手办。少女怨灵开心地抱着周边消失前，还在阿飞账号氪了648。
第二天热搜炸了：#幻域第一中单还俗##电竞圈惊现玄学流BP#。我咬着阿飞进贡的奶茶吸管，发现青铜罗盘的虚影在他直播画面里一闪而过——和师兄失踪前用的法器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的视频电话里，陆沉舟领带歪斜地挂在真丝睡衣上，眼下乌青像被僵尸啃过："林大师，我已经74小时没睡了。"
我盯着他背后会自己翻页的《资本论》，还有在吊灯上荡秋千的江诗丹顿："陆总，建议您先把客厅那幅《呐喊》真迹摘了，顺便问下..."元宝突然冲着屏幕呲牙，"您家祖宅是不是出过灭门案？"
水晶杯坠地的脆响中，二十八层总裁办的落地窗映出密密麻麻的血手印。陆沉舟说最近总梦见穿旗袍的女人在数他心跳，每次数到"九"就会重启。
"九乃极阳之数，令尊是否在您九岁时..."我话没说完就被急促的警报声打断。监控画面显示，顶楼停机坪的直升机螺旋桨正在自动旋转，机舱门用血写着"还债"。
当桃木剑劈开陆家祖宅封印时，整面族谱墙渗出黑血。元宝叼着的罗盘指针疯转，最终指向1943年的空白处。我捻起香炉里的灰烬："令曾祖父当年是不是..."
"用九个儿子的命换的泼天富贵？"陆沉舟扯开领口，锁骨浮现暗红咒印，"现在轮到我这第九代偿命了？"
子夜时分，我在陆氏集团天台布下逆北斗阵。元宝追着被惊动的式神满场跑时，陆沉舟忽然握住我画符的手："如果我说，二十年前有个人也这样救过我..."
阵法启动的强光中，我分明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半张旧照片——上面是师父年轻时抱着个女婴站在道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