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针头直接扎进自己虎口。
"这么急着销毁证据?"我踢开滚到脚边的空药瓶,上面"氰化物"的标签还粘着新鲜血迹,
"不如说说,陆明城许给你什么好处?是把妹妹送进陆家当少奶奶,还是承诺帮你洗白地下器官买卖的勾当?"
张启明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这个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此刻满脸油汗。
他身后的冷藏柜突然发出异响,我举起手机照亮玻璃——二十几个贴着日期的标本瓶整齐排列,最近那瓶的标签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没想到吧?你每次体检抽的200cc血,最后都成了这些漂亮的小玩具。"我贴近冷藏柜,呵出的白雾模糊了瓶身上死亡倒计时,"不过你可能不知道,上周你妹妹做产检的医院...…"
话音未落,张启明突然抄起手术刀扑来。我侧身闪避,他收势不及撞碎冷藏柜。
玻璃碎片纷飞中,我抬脚踩住他手腕:"忘了说,你给林曼柔的保胎药里掺的堕胎药,是我换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从他白大褂内袋摸出个U盘。插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监控视频里赫然是陆明城与某位政要在密室交易的画面。
日期显示是昨天——看来这对豺狼连半天都等不及要置我于死地。
"你以为赢定了?"张启明咳着血沫狞笑,"那个孩子根本活不过......"
寒光闪过,我拔下他藏在袖口的毒针扎进自己手臂。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我舔了舔针尖:"多谢提醒,这针改良版箭毒蛙毒素,可比你之前用的蓖麻毒素带劲多了。"
警员破门而入时,我正抱着从密室救出的三个被拐儿童。直播镜头适时对准我流血的手臂,全网都看到"豪门弃妇勇斗人贩医生"的感人画面。
而张启明永远不会知道,那管解毒剂就藏在他情妇送的情趣内衣暗格里。
三个月后,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我将亲子鉴定报告甩在长桌上,鎏金吊灯映得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