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努力将按分秒算钱的活干到细致。
擦桌子用的是爱马仕丝巾,扫床垫用的是戴森最新款吸尘器,连倒垃圾都要用LV老花收纳袋。
——别问,问就是大小姐的垃圾都比我的书包贵。
当我第N次从箱底翻出梵克雅宝项链时,终于忍不住问:"您这确定是来读书,不是来开珠宝展销会?"
"哎呀,这些都是日抛款啦。"
秦可儿瘫在懒人沙发里刷着小红书,随手把卡地亚手镯往垃圾桶一抛。
"下周我让管家送季度新品来,你要不要挑两件当小费?"
我默默地将垃圾袋换了个新的…
——不用!小的用废品就行!!
那天晚上,我躺在硌死人的木板床上,数着刚到账的五千块红包,突然听见斜对床传来啜泣。
借着月光望去,那个白天趾高气昂的大小姐正蜷缩成团,手机屏幕上是她和父母的聊天界面
——满屏绿色气泡孤零零飘着,最后条消息停留在三个月前:"宝贝乖,爸爸在谈二百亿的并购案。"
我突然明白了,这些浑身镶金的瓷娃娃,或许比我们这些"平民玩家"更早被扔进了生存游戏。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蒂芙尼蓝窗帘时,我在记账本扉页写下:
【附中生存法则第一条:大小姐的每一滴眼泪都是金矿,但记得给她们递香奈儿山茶花面巾纸】
二
"叮咚——"
当第五个爱马仕橙包裹砸进宿舍时,我正在给秦可儿的真丝床单喷第二遍香氛。
窗外四十度高温把柏油路烤得滋滋冒热气,我举着戴森吹风机的手腕已经酸得发抖
——这位祖宗指定要用冰岛空运的冰川水润发,说是普通矿泉水会让发梢分叉。
"七七!"
对床的苏淼突然从Gucci行李箱里掏出一整套电动螺丝刀。
"帮我把这个星空投影仪装到上铺,五百。"
这位化工集团千金踩着红底高跟鞋组装衣柜的模样,活像在CHANEL秀场搞装修的包工头。
斜对角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我转头看见林悦正把十元店买的塑料收纳盒摔得震天响。
她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