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个月不见，他瘦了很多，眼底有浓重的阴影。
"夕夕，"他轻声说，"我们能谈谈吗？"
林夕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来到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顾言点了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自己却只要了一杯黑咖啡。
"我查到了很多事，"顾言握着咖啡杯的手有些发抖，"雨晴她......不止骗了我。她还......"
他深吸一口气："她还伪造了你的那些'霸凌'证据。那些照片，那些聊天记录，都是她找人做的。"
林夕没有说话。她早就猜到了。
"还有......"顾言的声音更低了，"她一直在暗中收购顾氏的股份。现在，她已经是我最大的股东了。"
林夕猛地抬起头："什么？"
顾言苦笑："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她利用我对她的信任，一直在暗中操作。现在，她想要顾氏的控制权。"
林夕皱起眉头："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顾言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夕夕，我真的不知道。我......"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苏明远走了进来，脸色阴沉。
"顾言，"他冷冷地说，"离夕夕远点。"
顾言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苏明远走到林夕身边，"夕夕，我们走。"
林夕站起身，对顾言说："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
顾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痛苦和懊悔。
回到家后，林夕给苏明远倒了杯水："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苏明远接过水杯，"顾言最近很危险。雨晴在逼他交出股份，他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
林夕点点头："我知道。但是......"
"但是你还是想帮他？"苏明远叹了口气，"夕夕，你太善良了。"
林夕摇摇头："不是善良。只是......毕竟夫妻一场。"
苏明远放下水杯，认真地看着她："夕夕，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
林夕愣住了。苏明远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心跳加速。
"我......"她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了。
是顾言。
"夕夕，"顾言的声音很急，"雨晴她......她出事了。在医院，你能来一趟吗？"
林夕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她......"顾言的
声音有些颤抖，"她自杀了。"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林夕赶到时，顾言正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抱头。
"怎么回事？"林夕快步走过去。
顾言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我不知道......她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对不起，然后就......"
林夕在他身边坐下："她说了什么？"
顾言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