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快笑了,白了自家师兄一眼:
(瓶子,你怎么那么蠢呢?他是玩物,是他家族献上的玩物,长得好,能说会唱,逗我开心几日?呵!供我予取予求的玩物。)
此时,在棺材里的我,听着她冰冷的话,流尽了眼泪。
我最讨厌的假想敌之一都为我说了几句话,而我心爱的人,要把我封进棺材里。
在那一刻,我碎成几半的心,变得更碎了,甚至碎成了粉末,可就算如此了,我还是爱她。
外面的话语声还在继续,可我的心真的好冷啊。
(夫妻情义,就是看在他陪了我800年的份上,我才给了一些体面,日后我受了重伤,入了陵寝,在梦中之境,他的神魂也能陪在我左右了。)
人缓了神色,面露哀伤。
(我不是你,可钟情一人,也可肆无忌讳的表达喜欢,我所喜所爱的,无论怎么样?都该死了。)
喝了杯酒,人吃了一筷子鸭肉:
(活着是无尽的折磨,死了没那么多痛苦,活人封棺,残忍至极,可我不做,让旁人下手,未必是我亲自下手来的好了。)
人淡淡地解释了几句,再补了几句道:
(同样的境遇,同样的惩罚,怎么换了性别?事情就不同了,至少我没给他口塞米糠,针线缝嘴,全身绑牢,生生钉死,我只是把他封进了棺材里,活生生的。)
收敛了笑意,说到最后一句神色有些黯然了。
棺材里的恋爱脑:
(她心里还是有着我的,她。)
棺材封紧了,人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唢呐一响,不是升天就是拜堂了。
宾客来了,主家在角落里看尽了虚伪面目。
(老弟,老弟,老弟啊,你怎么年纪轻轻就走了?。)
一个熊一般的壮汉,哭的可好了。
另一个不甘示弱,哭得更凶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