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查不到。”犹豫片刻后,谢角继续说,“或许你会知道些什么。”
“我,我,”孟芝芝明显心里一慌,宾馆是李信带她去的,时间也是临时起意的,现在被拍了视频,她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但是,他怎么会呢,他不会是那样的人。”夺目而出的泪水,将所有声音淹没,她背弃了自己的原则选择的人也会背刺自己吗?
孟芝芝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嘟嘟嘟”,“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不便接听您的,,,”试了几遍,无一例外,没人接听,慌乱下孟芝芝的手机差点滑落掉进河里,谢角急忙抓住。“他不接电话吗?”
“角哥,”带着浓烈的哭腔,“他可能再忙吧,我待会再给他打,角哥,我想先回家了。”失魂落魄的,让人怎么放心,谢角抓住孟芝芝的胳膊,“我送你回去吧。”
孟芝芝挣脱了,带着破碎却依旧不容置喙,“角哥,你放心吧,我没事,真的,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行吗?”
谢角无奈,但他理解她的固执,所以他放开了她的手。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孟芝芝的每一滴泪都深深灼烧着他的心,面对她的背叛,他恨过吗?恨过,说他不爱了吗?又怎么会那么轻易放下呢,心口绞动的疼痛让他呼吸有些费劲,胃也跟着抗议起来,终于“呕~”的一口,谢角对着河道呕了出来,但他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眼泪和鼻涕不再受控制,他终于放声大哭。
最近正当旺季,店里的生意异常火爆,他和段峰两个每天忙的像拉磨的驴一样,他每天回家倒头就着,闹钟响起,又跟上了发条一样,回到店里开始新一天的忙碌,段峰每每忍受不住就会颇为担忧的说再这么转下去,他们就离猝死不远了。说罢,看着继续站在炉火前左手一大把烤肉,右手一大把蹄筋,左右开弓的谢角无奈的摇摇头。但确实忙是最好的麻醉药,谢角想起芝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关于她的事他也不好再问。
等到终于有一天,突如其来的暴雨让刚开门营业的二人有空闲了下来,街上的人流稀稀拉拉,店里也没什么人,谢角正要去后厨找点活,配点菜,段峰一把将卷闸门拉了下来,冲他喊道:“老子今天说什么也要关门,钱他妈谁爱赚谁赚,我是要不起了。”
谢角觉得最近可能真把段峰给累坏了,他可号称拼命三郎,如今也拼不住了。谢角停下手头的活,“好,今天休息一天。”面面相觑的两人,闲下来,又不知道做些什么,段峰灵机一动拽着谢角去了附近最近新开的一家酒吧“夜夜”。谢角下意识就拒绝了,但敌不过好兄弟生拉硬拽,也只得跟了去。其实他知道,他俩每天开工时,段峰闻到他身上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