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倒杯咖啡。"她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睛盯着平板电脑。
我从厨房端出一杯黑咖啡，放在她面前的玻璃茶几上。"今天的会议还顺利吗？"
"少跟我废话。"她头也不抬，右手把咖啡端起来抿了一口，"太苦了，加点奶。"
我转身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拿出牛奶。餐桌上还摆着一条领带，不是我的。我盯着那条深蓝色真丝领带看了三秒，拿起牛奶关上冰箱门。
经过客厅大衣架，我注意到挂着一件陌生的风衣。男士的，Calvin Klein新款。我把牛奶拿到客厅，倒了一点在她的咖啡里。
"李董今天来过？"我随口问道。
她的手指在平板上停顿了半秒，然后继续滑动。"嗯，来谈投资的事。"
客厅角落的垃圾桶里，躺着两个空酒瓶和几张餐巾纸。纸巾上有口红印。她今天涂的是正红色。
我在她对面坐下，拿起报纸。"投资谈得怎么样？"
"还算顺利。"她终于抬起头，"你不是有个晚宴要参加吗？"
我看了看表，七点十五分。"还有四十五分钟。"
她皱了皱眉，"你该去换衣服了，七点半要出门。"
我点点头，起身朝卧室走去。经过她时，我闻到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道。不是李董常用的那款。
卧室的床单有些凌乱，不像早上出门时那样整齐。床头柜上的水杯里有半杯水，杯沿有个唇印。床下露出一截袜子，男士的。
我打开衣柜，选了一套深灰色西装。领带架上少了一条Hermès的蓝色领带，我三天前刚买的。我选了一条黑色的，慢慢系好。
换好衣服，我走出卧室。她正在打电话，看到我出来，迅速挂断。"你穿这套出席周氏集团的晚宴？"她上下打量我。
"有问题吗？"
"太朴素了。"她走到我面前，帮我调整领带，"记住，今晚的晚宴很重要，周总对你印象不错，争取拿下那个项目。"
她的指甲在我脖子上轻轻刮过，几乎要划破皮肤。"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