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若溪，今年二十五岁，是一家小公司的文员。
生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每天挤地铁，埋头处理文件，晚上回家对着空荡荡的出租屋发呆。
直到那天，我在地铁站出口撞上了顾辰。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捧玫瑰，鲜红得刺眼，像是要滴出血来。
“若溪，好久不见。”他笑得温柔，像从前一样。
我愣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顾辰，我大学时的男朋友，也是把我伤得最深的那个人。
五年前，他毫无征兆地离开，留下一句“我们不合适”，然后彻底消失。
我花了整整三年才让自己不再深夜哭醒。
可现在，他站在我面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有空聊聊吗？”他试探着问，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我本该转身就走，可脚像是被钉住，动不了。
“就一杯咖啡。”他轻声说，指了指旁边的咖啡馆。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那家咖啡馆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浓浓的咖啡香。
顾辰坐在我对面，手指轻轻敲着杯沿，像是在斟酌什么。
“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开了家小公司，最近才回来。”
他语气平淡，像在聊天气。
我低头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接话。
“若溪，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他突然停下来，声音低了下去。
我抬头看他，他眼里似乎有泪光一闪而过。
“我回来是想找你，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这话像一把刀，扎进我早就结痂的伤口。
对不起？
五年前，他一声不吭地走，连个解释都没有。
我无数次猜想他是不是有了别人，是不是嫌我不够好。
每一次怀疑都像针一样刺在我心上，直到我把自己逼得喘不过气。
现在他说对不起，像是能抹掉我那三年的眼泪似的。
“顾辰，”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你觉得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
“别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我抓起包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顾辰的脸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像个甩不掉的影子。
我告诉自己，他回来跟我没关系。
可第二天，他居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他还是那件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束玫瑰，比昨天那束还要鲜艳。
“若溪，我昨天没说完。”他迎上来，语气急切。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