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站在顾言的公寓楼下，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她抬头望着那扇熟悉的窗户，灯还亮着。
三天了，顾言已经三天没有接她的电话，没有回她的消息。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无论她怎么任性，怎么发脾气，顾言都会第一时间来哄她。
"顾言，你开门好不好？"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雨水打湿了她的睫毛，她眨了眨眼，视线有些模糊。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那是她的生日，顾言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满心欢喜地推开包厢的门，却看见顾言和她的闺蜜苏晴站在一起，苏晴的手搭在顾言的手臂上。
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顾言，你就是这样给我惊喜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尖锐得不像话，"和苏晴在一起？"
顾言的表情瞬间变了，他快步走过来想要解释，却被她一把推开。
"别碰我！"她尖叫着，"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她记得自己把顾言精心准备的礼物摔在地上，那条精致的手链碎成几段。她记得自己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记得顾言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
"林夕，"他的声音很轻，"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真是愚蠢至极。如果不是今天整理房间时发现那条手链的碎片，如果不是她鬼使神差地把它们拼起来，她永远不会发现手链内侧刻着的那行小字：
"To my forever love, Linxi."
永远的爱。
她突然想起很多细节。想起顾言总是默默记住她喜欢的口味，在她生理期时准备好红糖水；想起他为了给她买限量版的玩偶，在寒风中排了四个小时的队；想起他明明对花粉过敏，却还是每周都给她买一束玫瑰。
而她呢？她总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好，却从未真正珍惜过。
"顾言......"她的声音哽咽了，"求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楼上的灯突然熄灭了。
林夕的心猛地揪紧。她掏出手机，颤抖着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让她浑身发冷。她突然意识到，这一次，顾言是真的要离开她了。
第二天，她收到了一封信。
"林夕：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爱你，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