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诬陷我推她下楼梯的场景。
第二天清晨我被手机震醒，99+消息都在传江氏集团官网挂出结婚请柬。江砚正在我家厨房煎溏心蛋，腕骨上还留着昨晚我咬的牙印："江太太今天想先收购你前公司，还是先给民政局写感谢信？"
我泼过去的牛奶被他用嘴接住，喉结滚动的声音像金币落进许愿池。楼下突然传来林晓晓用扩音器的哭喊，说她怀了江砚的孩子。我推开窗扔下份体检报告，A4纸拍在她新做的下巴上："无子宫？巧了，我昨天刚收购的私立医院需要活体广告。"
江砚从身后环住我，婚戒在朝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对面大楼突然垂下巨型横幅，我放大的孕检单旁印着林晓晓和陈默的亲子鉴定——99.99%的匹配率像记响亮的耳光。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我咬破江砚的嘴唇尝到铁锈味："江先生，这场戏够你记几个七年？"他反手把我抱上料理台，打翻的蜂蜜淋了彼此满身："从今天开始，我要把纽约到巴黎所有钟楼都刻上姜宁的名字。"
楼下传来重物落水声，林晓晓的高定婚纱在喷泉池漂成抹布。我勾住江砚的领带看向电视新闻，正在直播我的猫咖开业典礼——二十只布偶猫戴着蒂芙尼项圈，爪下踩着林晓晓PUA学员的培训教材。
林晓晓在喷泉池里扑腾的粉色裙摆还没沉底，江砚已经把我压在民政局签字台上。钢笔尖戳破结婚登记表的瞬间，他含着我的耳垂轻笑："江太太的击剑服，我订了十套放在更衣室。"
我们交叠的阴影里突然冒出个闪光灯，林晓晓雇的狗仔抱着相机想跑。我甩出钢笔击碎镜头，江砚的保镖从天花板绳降而下——这栋楼今早刚被他买下改成主题民政局。
"新婚礼物。"他给我戴上智能手环，我反手扣住他脉搏，"心率120？江总在怕什么？"
"怕你发现我篡改了监控。"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