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叹息。
阁楼中央摆着等比例缩小的祠堂模型,六盏豆油灯在梁柱间幽幽晃动。模型中央的槐木神龛突然开裂,流出汩汩鲜血。我颤抖着翻开族谱,在1943年那页发现夹着的泛黄信笺:
"槐神祭需六罪骨,三十年一轮回。今以六警代之,可保宗族百年昌盛。"
手机在这时响起,小雨带着哭腔喊:"江医生,第二具焦尸......在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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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入口处飘着鹅毛大雪,而此刻分明是十月。林骁的配枪顶着我的后腰:"江医生是不是该解释下,为什么死者嘴里会有你家祖传的槐木符?"
焦尸蜷缩在当年走私团伙的藏宝室位置,嘴角淌出的琥珀色液体正在腐蚀混凝土地面。我戴上三层手套掰开下颌,喉管深处卡着半枚玉珏——这正是祖父临终前吞下的那枚传家宝。
"死者张明远,四十二岁,宏远集团董事长。"林骁用镊子挑起尸体右臂烧焦的皮肤,露出靛青色刺青,"他父亲张金虎,1993年涉嫌走私国家一级文物。"
X光片显示死者第三肋骨嵌着金属物,形状像是警用皮带扣。当激光扫描仪启动时,投影在墙上的影像让所有人倒吸冷气:烧融的金属表面浮现出"021943"的数字矩阵,与江临夏手表停转的时间完全一致。
"江医生!"小雨突然尖叫着倒退,防空洞深处传来铁链拖地声。我们转头时,张明远的焦尸正以婴儿蜷缩的姿势缓缓坐起,被烧成黑洞的眼窝对准我的方向。
林骁连开三枪,弹孔流出槐花蜜。尸体喉管震动发出笑声,那声音像是无数玻璃碎片在金属罐里摇晃:"还剩五个......"
应急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