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疯狂挣扎嘶喊,束缚带牢牢的把我的四肢绑在床上,我企图挣扎开,但毫无用处,我只能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他们大喊“杀了我,快点杀了我!快点!!!”。
随着一针镇定剂的推入,我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眼中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经历了失业和失恋的双重打击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和朋友出一趟远门好好的散散心,喧闹的城市景点当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朋友建议我去些偏僻点儿的地方欣赏最原始的风光,他说他老家就很不错,远离城市甚至导航都没有显示,很适合散心,特地提到绝对无人打扰。
因为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年纪到了便出来找了一份工作,每天重复着出租屋与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后来偶然认识了一个女孩张娜,长的很素雅,性子极温柔,相识不久之后突然有一天说她喜欢我,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会看上我,毕竟我不是什么有钱人,长相也是扔在人海毫不起眼的那种,再加上我从小养成的自卑和孤僻的性子,我实在不知道她看上了我哪一点?每当我问她的时候,她却只是笑了笑并不言语,我不愿意去深思,我只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人愿意为我付出,我就应该加倍补偿回去,后来在公司中我又结识了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李星,经常请我吃饭,跟我聊天,我以为我的生活就这样下去也算圆满了…
后来的打击接踵而至,公司因经营不善关门倒闭,不久之后女朋友也在留了一条告别的信息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一连串糟糕的打击下我天天躺在出租屋中喝酒度日,李星不愿见我这么颓废下去,便提议陪我出去玩散散心。
所以,我们出发了…
和李星经过三天的路程后,我来到了一座座大山之间,穿过一片遮天蔽日的高大竹林后,我看到了他的故乡。土木结构的房屋错落有致的围成一个圆形,村子的中央是一口井,想来是供全村人饮水的吧。看房屋数量,这个村子并没有多少户,大概估计了一下也就十几家,全被一圈栅栏围了起来,仅留有一个入口可供进出,在城市久居的我很难想象现在还有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石头路,手机也没有信号,我甚至没有看见电线之类的东西,难怪他说绝对无人打扰。
走到村子附近,我没看见类似牌匾之类的东西能让我知道这个村的名字,李星说他们这里比较落后,老一辈也没有留下什么名字之类的,都以编制些竹制品为生,年轻人都不愿意在这里待,纷纷进村打工,渐渐的这个村子就只剩一些老人还守着,包括他自己,也是早早的带着父母去了城市,这里仅剩下一间老屋。
进了村子,有几位抽着旱烟年长的老人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齐刷刷的转头向我们看来…
一个看起来最年长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说“小李,带朋友回来玩了吗”?
李星快步上前扶着老人说“是的,李伯,带朋友过来散散心看看风景”,老人点点头,突然侧头从上到下的看着我,也不讲话,我莫名的紧张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李星。
李星对我笑了声说“没事,这里不常见外人,我也没带过朋友回来,李伯好奇很正常”,然后回头跟李伯倒了个别便带着我走了。
走出一段路后,一股窥视的感觉让我后背微微发热,
转过头看去,那几位老人都盯着我们,但我有一种感觉,他们的目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