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后脑勺蹲在茶水间的大理石地面上，指尖摸到一丝黏腻。抬头看着墙上那道放射状裂纹，突然理解什么叫"当头棒喝"。
"要死，行政部这个月第三次报修咖啡机了。"我揉着撞出包的额头去摸纸巾，眼前突然炸开一片蓝光。
【检测到脑电波异常波动，量子纠缠系统激活成功】
机械音在耳膜深处震动，我惊恐地发现视野右下角出现了一个半透明进度条。更可怕的是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抓起了补妆用的YSL21号猩红口红，在瓷砖上画出一只歪歪扭扭的简笔猫。
"幻视？幻听？还是撞出脑震荡了？"我狠掐大腿，进度条突然暴涨30%。
【新手任务：30分钟内在总裁办公室画出同样图案，失败将触发量子坍缩】
倒计时悬浮在咖啡杯上方，鲜红的数字让我想起上周被开除的财务主管——听说他就是擅闯二十八楼禁地。但此刻身体仿佛被无形力量牵引，我鬼使神差地摸进了VIP电梯。
电梯门开时我差点窒息。整层楼铺着能映出人影的黑色大理石，空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智能安防系统的红光扫过我的工牌，居然显示绿色通行标识。
"见鬼了..."我握紧口红冲向那扇雕花木门，却在触到门把时听到机械锁扣弹开的声音。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整面落地窗外是翻涌的云海。我跪坐在真皮转椅旁，口红即将触到地板的瞬间，警报声撕裂寂静。
"警告！非法入侵！"
我连滚带爬钻进通风管道，金属壁面残留着新鲜指纹。爬过某个拐角时，突然撞上一双锃亮的牛津鞋。
"新来的清洁工？"低沉的男声带着冰碴，我抬头看见解开两粒扣子的定制衬衫，喉结旁有颗小痣随说话频率轻颤。
林统！财经杂志上那张性冷淡脸此刻正俯视着我，他膝盖上摊着收购案文件，袖扣在幽暗管道里泛着冷光。我们像两枚被卡住的齿轮，在四十公分见方的空间里交换错乱的呼吸。
【任务完成度98%】
系统提示让我惊醒，我发狠咬破舌尖，就着血腥味在通风滤网上完成了最后一道猫胡子。男人忽然按住我发抖的手腕，他掌心有枪茧。
"画得不错。"他抽走我攥变形的口红，在文件边角补上一笔，"可惜尾巴弧度差3度。"
警报声突然停止，通风口灌进的风掀起他额发，露出眉骨上一道旧疤。我想起系统说的量子坍缩，此刻宁愿被黑洞吞噬。
【奖励发放：瞬时记忆（副作用：雪松香敏感症）】
我连滚带爬逃出管道时，鼻血正滴在他摊开的并购案上。那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