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了。"林小夏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感觉安心了许多。但她没有注意到，顾言望着混混离开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清晨五点，天还没亮。顾言站在自家地下室的训练室里，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他对着沙袋不断出拳，每一击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沙袋在重击下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顾言停下动作，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喂？""顾少，老爷子让我提醒您，最近要小心。"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有人在查您。"顾言擦掉额头的汗水，眼神变得锐利："知道了。"挂掉电话，他走到墙边的武器架前。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冷兵器，从匕首到长刀，每一件都保养得锃亮。他取下一把蝴蝶刀，在指间灵活地翻转，刀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突然，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小夏发来的消息：「今天要值日，可能会晚一点。」顾言的眼神柔和下来，快速回复：「我去接你。」放学后，林小夏正在打扫教室。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哼着歌，心情很好，因为顾言说要来接她。突然，教室的门被重重推开。五个混混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上次那个黄毛。"小美女，又见面了。"黄毛咧嘴一笑，"这次看还有谁来救你。"林小夏后退几步，后背抵在墙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冷汗。"你们想干什么？"她强装镇定。"干什么？"黄毛一步步逼近，"当然是..."话没说完，一道黑影从窗外翻进来。顾言稳稳落地，挡在林小夏面前。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我说过，别碰她。"顾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黄毛愣了一下，随即狞笑道："就凭你一个人？兄弟们，上！"五个混混同时扑上来。顾言不退反进，一个侧身躲过最先冲过来的混混，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拧，那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第二个混混挥拳打来，顾言轻松格挡，反手一记肘击正中对方胸口。第三个混混掏出匕首，顾言眼神一凛，一个扫腿将他踢翻在地。匕首脱手飞出，顾言凌空接住，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刀花。"还要继续吗？"他冷冷地问。剩下的两个混混吓得连连后退。黄毛脸色发白，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顾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顾少？顾家的...""滚。"顾言打断他的话。混混们连滚带爬地跑了。顾言这才转过身，眼中的寒意瞬间消散。他轻轻握住林小夏的手："没事吧？"林小夏呆呆地看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震撼。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言，强大、凌厉，仿佛换了一个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颤抖着问。顾言沉默了一会，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吓到你了。有些事情，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