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自从李二狗成了庄园里的骑师后，他看我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轻蔑。年轻时我们一起进的庄园，可命运却将我们带到了不同的方向。
打水回来，我将木桶放在屋后的小棚子里。忽然，一阵风吹来，从屋里飘出一股淡淡的香气。这不是周氏常用的那种廉价胭脂的味道，而是一种更高级的香味，像是庄园里那些贵妇人用的。
我皱了皱眉头，推门进屋。
"你洗好了？洗得这么快？"周氏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嗅了嗅鼻子："屋里有股味道，香香的。"
周氏的脸色变了："什么味道？我没闻到啊。可能是...是我今天去集市，沾上了卖香料的摊子的味道吧。"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心中却暗暗记下：集市明明是后天才开，周氏怎么会今天去？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周氏背对着我，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熟睡。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留下一片银白色的光斑。
"李二狗..."周氏突然在梦中喃喃自语。
我的身体僵住了。
"那匹黑马...明天..."周氏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但心里却翻江倒海，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难道周氏和李二狗...
第二天一早，我比平常更早地起床去了马厩。
庄园的马厩在主宅后方，是一排低矮的砖木结构建筑，里面住着几十匹各色骏马。作为马厩清洁工，我的工作就是每天清理这些高贵生物留下的排泄物，保持马厩的清洁。
"哟，老赵来这么早啊？"马厩门口，看守的小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
我点点头，提着铲子和畚箕径直走了进去。
刚进马厩，我就看到最里面的隔间里站着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