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晨光，我认出一个是李二狗，另一个...是我的媳妇周氏！
我赶紧躲在旁边的草垛后面，屏住呼吸。
"明天就行动。"李二狗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安静的马厩里依然清晰可闻，"那匹黑马脾气很烈，我会安排让你男人去清理它的马厩。到时候'意外'发生也不奇怪。"
"可是..."周氏的声音有些迟疑。
"怎么？你不会心软了吧？"李二狗冷笑一声，"别忘了我们的计划。你男人死了，你能分到他在庄园工作这些年的抚恤金。那些钱够我们在镇上买个小院子了。"
"我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该不会还对那个整天满身马粪臭的废物有感情吧？"李二狗的语气带着嘲讽。
"当然没有！"周氏立刻反驳，"我嫁给他十年，除了一身臭味什么都没得到！我早就受够了！"
"那就好。明天这个时候，你就是个寡妇了。"李二狗说完，竟然搂住了周氏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铲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我强忍住冲动，一动不动地站在草垛后面。
等他们离开后，我来到那匹黑马前。这是一匹高大的骏马，毛色乌黑发亮，眼神凶恶。见到我靠近，它不安地踢了踢蹄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
我轻声安抚它："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接着，我开始清理马厩，动作比平时更加仔细。在清理过程中，我发现了一张被踩在马粪中的纸条。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捡起来，抖落上面的污物，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二狗，明日行动，务必小心。若成功，你我来日方长。若失败，我必不认！——周"
我苦笑一声，将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怀里。
当天晚上，周氏对我格外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