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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抱着她滚进解剖台下方，指尖触到她后颈的电子纹身。不同于林霏儿的"B-17"，江晴的编号是"Ctrl-09"。
"听着，"江晴突然咬住他耳垂传递震动密码，"明天葬礼...林浩在第三骨灰盒..."她瞳孔骤然收缩，右手痉挛着指向标本罐，那里泡着与林霏儿面容相同的头颅。
第六章 葬礼棋局
殡仪馆的檀香遮不住克隆培养液的气味。萧晨站在第三骨灰盒前，指尖扫过铭文上的二进制凹痕。江晴的预言成真了——盒内装着微型低温舱，林浩的躯体正以肉眼可见速度再生。
"没想到萧警官喜欢偷死人东西。"林霏儿的声音从挽联后传来。她今天涂着绛紫色口红，腕表表盘折射出克拉科夫晶体特有的双折射现象。
萧晨举起基因检测仪："三小时前江晴的血样显示，她和林浩的线粒体DNA..."话音未落，骨灰盒突然喷射神经毒气。林霏儿甩出真丝围巾缠住通风管道，却在看到江晴出现时露出破绽。
"姐姐还是这么天真。"江晴突然用缅甸语冷笑，她手中的琥珀项链开始发光，"你以为销毁培养舱就能阻止‘意识上传’？"她扯开衣襟，胸口浮现出与林霏儿完全相同的量子纠缠纹路。
殡仪馆突然断电，冷冻柜此起彼伏的警报声里，三人对峙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