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六拎着刀，一刀下去，猪头应声落地。鲜血喷溅在他的白围裙上，留下一片刺眼的红。
"今天的猪头留着。"李老六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徒弟小王说。
"师傅，今天又没人订猪头啊。"小王抓了抓头。
"我要。"李老六声音低沉，刀光在灯下闪闪发亮。
李老六把猪头放进冰柜，洗了把脸，走出屠宰间。院子里，他老婆王梅正在跟隔壁新开的"福顺肉铺"老板赵福顺说笑。
"六哥，我跟赵老板说咱们也去参加他明天的开业酒席。"王梅笑容灿烂，眼睛却不敢看丈夫。
"行啊，我一定去。"李老六眯起眼睛，拍了拍手上的水珠。
赵福顺脸上堆满笑容："六哥一定要来啊，我特意选的村里最好的大厨。"
李老六摆摆手，转身回了屠宰间。刚进门，就听见王梅咯咯的笑声和赵福顺低沉的说话声。
"老六，吃饭了！"晚上，王梅在外面喊了一声。
李老六洗了手，坐到桌前。一盘红烧肉冒着热气摆在桌中央。
"今天怎么这么好？还做红烧肉。"李老六挑了挑眉毛。
"明天赵老板开业，我练练手艺嘛，他送了些好肉过来。"王梅给李老六盛了满满一碗饭。
李老六夹了块肉，正要放进嘴里，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肉色泽太过鲜亮，香味中带着一丝异样。他偷偷把肉放到了桌下的狗碗里。
"老六，你怎么不吃啊？"王梅一脸关切。
"不太饿。"李老六喝了口水，"我去躺会儿。"
回到卧室，李老六没有躺下，而是趴在窗户边，盯着院子里的动静。果然，没多久，王梅就端着狗碗走到院子角落。
黄狗汪汪叫了两声，没等王梅放下碗，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李老六死死盯着黄狗，看它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碗里的肉。
刚吃完，黄狗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