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眼神里满是不屑与不满,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难受。
我紧咬下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嘴唇都被咬得微微发白,我默默点头应下,双手在桌子下面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中午休息时间,我给家里打电话,想问问孩子们的情况。
电话接通的瞬间,婆婆那带着不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这当妈的也真是,孩子有点头疼脑热你都不在家。你儿子今天在学校摔了一跤,膝盖擦破皮了,你赶紧回来管管。”
婆婆的声音有些尖锐,语速很快,透着一股埋怨劲儿。
我心急如焚,眼前仿佛浮现出儿子受伤哭泣的模样,可手头的工作还堆成山,我只能拜托婆婆先照顾好孩子。
挂了电话后,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办公桌上,洇湿了一小片纸张。
4
下班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
厨房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烟火气。
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对我的归来仿若未见。
几分钟后才从电视剧中回过神,见我回来,扔下一句:“我累了一天了,晚饭你自己做吧。”
婆婆的语气平淡又带着些理所当然。
我走进儿子房间,看到孩子膝盖上的伤口,伤口周围有些红肿,还渗着丝丝血迹,直让我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轻声问儿子还疼不疼,儿子却懂事地摇摇头:“妈妈,我不疼,你别难过。”
儿子的声音带着些鼻音,眼睛亮晶晶的,里面透着对妈妈的关心。
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
简单做了点晚饭,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气氛沉闷得像一潭死水。
老公依旧低头玩手机,手指不停地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偶尔敷衍地应和几句,眼睛都没抬一下。
女儿说起学校里的烦心事,声音里带着些沮丧:“妈妈,今天考试没考好,同学们都嘲笑我……”
还没等女儿说完,老公不耐烦地打断:“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烦心事,别整天瞎想。”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透着些烦躁,说完又继续沉浸在手机里。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悲凉,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无奈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