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赛博关公像突然睁开电子眼，青龙偃月刀劈出电弧。这是傩舞者独有的"请神"能力——通过脑机接口唤醒城市AI中的神格数据。
战斗高潮发生在庙街服务器农场。十万台脑机舱组成蜂巢结构，每个舱室都连着位《太虚幻境》玩家。当墨弦破解安全系统时，所有舱门突然弹开，玩家们像提线木偶般站起，眼窝里跳动着煞火。
"他们意识还在游戏里！"我躲过一记带电的太极推手，"肉身被煞气操控了！"
傩面在此刻完全覆盖面部，我看见空气中的数据流化作黄泉路，玩家们的三魂七魄正在被煞气纺成丝线。不受控地，我跳起父亲临终前那段傩舞，机械义体与青铜纹路共振出编钟般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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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无间轮回
突破十八层数据防火墙后，我终于在《太虚幻境》最底层见到小满。这里竟是儿时居住的公屋，窗外飘着2003年的酸雨，破旧电视正在播放《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哥哥又要说教了吗？"小满晃着双腿坐在窗台，脚踝铃铛其实是数据锁链，"当年父亲宁愿被烧死也要跳完傩舞，结果呢？永生集团用纳米机器人修改了整座城市的记忆。"
她挥手调出全息新闻：2007年九龙码头火灾被标注为"宗教团体自焚"，我们的童年照片在数据库里模糊成马赛克。
"但数字不会说谎。"小满的瞳孔闪过符咒代码，公屋墙壁剥落后露出巨型生物服务器——那是我在殡仪馆见过的冷冻舱放大版，舱内漂浮着父亲完整的躯体。
"永生集团二十年前就完成了意识上传。"她抚摸着冷冻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