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体人同时抱头惨叫，他们的电子眼里闪过相同的傩面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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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鬼市蜃楼
潜入赛博鬼市需要穿过三重虚境。墨弦给我的机关罗盘悬浮在维多利亚港海面，指针在真实坐标与《太虚幻境》的南天门地图间来回跳动。
"你妹妹的意识碎片在黑市流通。"墨家女偃师把朱砂混入我的冷却液，"特别是孟婆汤诊所拍卖的'过阴人'——那些意识上传失败的活死人。"
鬼市地摊的光污染中，我看见小满的襦裙穿在生化歌姬身上。她机械琵琶弹出的竟是妹妹的手机铃声。当我捏碎琵琶共鸣箱时，散落的纳米虫组成逃生路线图，终点标注着"黄大仙服务器农场"。
在诊所地下三层，二十具泡在绿液中的躯壳突然睁眼。他们太阳穴的接口伸出血红光缆，将我拖进意识洪流。无数记忆碎片里，小满始终在青铜柱实验室重复着同一段傩舞，她的脊柱正与青铜柱生长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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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血色元辰
攻破永生大厦防火墙那晚，香港正悬挂黑色暴雨警告。我戴着傩面神经接入器，看墨弦将父亲遗留的青铜碎片插进服务器阵列。
"《太虚幻境》根本不是游戏。"她调出能量流向图，"是借助十万玩家脑波运行的卦盘，卦眼就在..."大厦突然倾斜，我们脚下的钢化玻璃显出巨大青铜罗盘，每个方位都嵌着人形凹槽。
小满的虚影从数据风暴中显现，她的霓裳羽衣下伸出青铜神经束："哥哥终于来陪我镇守卦盘了？"她挥手降下由玩家意识组成的劫雷，我的傩面却在此时浮现父亲临终微笑。
当劫雷击中天灵盖时，童年记忆如走马灯闪过：原来每年中元节父亲带我跳的傩舞，都是在加固这个